“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現在你們把槍放下,賠個不是的話,我還可以原諒你們。”葉鋒的眼中閃過一道寒意。
“都把槍收起來吧。”楊光揮了揮手,示意那些警察把槍收起來,接著對葉鋒說道:“鋒少,你這樣做似乎有點太過分了,畢竟他們是國家幹部,是警察。”
“你照顧自己兄弟的這份義氣我很佩服,但是他剛才做的有些過分了。自己的隊長在這裏都沒有說話,哪裏有他說話的份。”葉鋒說完,緩緩的走到了剛才那個年輕警察的身邊,低著頭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年輕警察說道:“剛剛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你現在就該去見你的祖宗了。馬上道歉,你還有一個機會。”
酒店裏的那些人看著外麵的這一幕,都是詫異無比,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竟然敢當著這麼多警察的麵揍另一個警察,而那些警察似乎還很顧及葉鋒,動都不敢動。都不由紛紛猜想葉鋒的身份,暗想他老爹一定是個大官,否則也不會把副市長的兒子打成這樣,不僅不走,而且還主動要求報警。可是報警之後,卻又把警察給揍了。
“道你媽。”年輕警察憤怒的叫道,從自己的腰間掏槍便要朝葉鋒開槍。
葉鋒的眼中寒意更濃了,這個年輕警察觸了他的逆鱗了,母親對葉鋒來說是無人可以詆毀的,天王老子都不行,何況是區區一個小警察呢。年輕警察剛把槍掏出來,葉鋒已經一腳跺了下去。
“不要!”楊光驚的大叫出來。他可是知道葉鋒的厲害的,能莫名其妙的一腳就把年輕警察給踹飛了,這一腳下去的力量可想而知,年輕警察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
可是葉鋒卻似乎並不如他所願,下腳的力度很合適,隻是踩斷了年輕警察的幾根肋骨而已。年輕警察慘叫一聲,吐出一大口的鮮血。見此情形,楊光暗暗鬆了口氣,隻要他不死就好,還可以醫治,若是葉鋒一腳把他給踩死了,自己這個隊長還真難做。為兄弟報仇的話,勢必會得罪葉鋒這個已經很明顯不能得罪的人物;若是放任不管的話,自己又怎麼跟其他的兄弟交代呢。
楊光剛鬆口氣,卻又發現葉鋒彎下了腰,一拳砸在了年輕警察的腦袋上,頓時腦漿迸裂,竟然把年輕警察的整個腦袋給砸進了地下。可是葉鋒卻似乎還沒有解氣,一拳接一拳的砸下,很快那個年輕警察的整個上半身都被完全的砸進了地下,隻剩下一雙腿還在外麵,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顯然是已經死了。
旁邊的所有警察都徹底的愣住了,他們見過不要命的人,可是卻還沒有見過葉鋒這樣凶殘的人。剛才那模樣,完全就是個地獄修羅,而能將人的身體砸進水泥地下,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反應過來後,那些警察紛紛又一次拔出了自己的槍對準了葉鋒,完全的忘記了剛才葉鋒的警告。葉鋒似乎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在已經死去的年輕警察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漬,緩緩的站了起來,掃了一眼那些警察,淡淡的說道:“你們似乎忘記了我剛才的警告了。”
“隊長……”那些警察看著楊光叫了一聲,顯然是等他的命令。隻要楊光一個命令,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楊光內心糾結不已,以剛才葉鋒的身手和凶殘來看,如果自己這些兄弟真的開槍的話,隻怕不但殺不了他,反而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可是,如果不殺葉鋒,放任不管的話,隻怕自己以後的隊長就很難做了。沉默了半晌,楊光緩緩的抬起了頭,似乎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他不能為了一個人,而讓自己的所有兄弟都死在這裏,也許這些兄弟不理解,但是總有一天他們會知道自己這麼做是為了他們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