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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影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數步,眼觀鼻,鼻觀心,宛如老僧入定。
妙霞把整個頭都埋進了裙擺裏,縮著脖子像個鴕鳥。
那個殺手被刺激得差點炸了毛,心裏冒出來的火一股接一股,燒得他渾身難受,他可不像青影和妙霞是兩個雛兒,不懂男女之事,這楚王接下來要做什麼,他閉著眼都能知道。
他聽著自己明顯加重的喘息聲,趕緊努力調勻呼吸,暗罵楚王真是個急色兒,居然就在這幕天席地裏幹這種勾當!自己一定要一五一十地把這番場景向主子全盤稟報,好好丟一丟他這個當朝皇子的臉。
若水被他突如其來的吮吸聲嚇得心驚肉跳,還來不及罵他,就感覺到他火熱的唇又落在了自己的耳根後,那是她極敏感的所在,登時癢得她渾身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怒道:“流氓,色狼,滾開!你再敢輕薄本姑娘,我、我就讓你不得好死!”
她十分惱怒,心中當真是起了殺機,他要是再敢做出格的舉動,等她恢複了自由,她會讓他死得連妙霞都不認識他是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毫不在意地勾唇一笑,曖昧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癢得她渾身一哆嗦,他好笑的瞧著她脖子上起的一層小疙瘩,伸出舌尖,在她輪廓優美的耳垂上輕輕一觸,果不其然,隻見她的臉瞬間爬滿了紅暈。(此處省略一萬字)
若水覺得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從耳朵向全身上下漫延開來,刹那間讓她情熱如潮,忍不住發出嬌吟之聲,吟聲出口,她登時羞不可抑,臉紅過耳,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聲音是自己發出來的,太、太……誘人了!
該死的!這個楚王,她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她的耳朵,連小七都沒碰過,他居然敢碰!
他怎麼敢!
可自己這個耳朵真是不爭氣,輕輕一觸,就讓她情潮湧動,真是羞死人了。
這個弱點,說什麼也不能讓小七知道。
楚王的臉也徒然漲紅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頭來,眼光不敢瞧她,仿佛自己犯下了一個彌天大錯。
這場戲演到這裏,也該落幕了,再演下去,他恐怕會假戲真作,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衝動了。
沒想到隻是親了下耳朵,就讓兩個人異常尷尬,雙方都眼神閃躲,心裏發虛。
若水定了定神,目光轉向一側的花叢,一字一字緩緩地說:“楚王殿下,你今日辱我之仇,總有一朝,我會要你一點一點地償還回來,我柳若水在此發誓,此仇不報,我……”
“你嫁我!”他突然打斷她,脫口說道,把她的下巴扳過來,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眼睛,“你答應嫁給我,不然,我就天天這樣欺負你!”
他的神情霸道又邪氣,眼神卻清亮無比,堅定不移。
“休想!”若水想都不想地道,嫁他?他做夢!
“你要是不答允,那我還要繼續欺負你嘍!”他邪氣的一笑,目光落在她的耳垂上,作勢欲親。
若水想起方才那奇異的悸動,臉色一白,見他伸過嘴來,情急智生,腦中靈光一閃,已經想到了一個法子,叫道:“楚王殿下,且慢!”
“怎麼,你又有什麼話說?”他隻是嚇嚇她,當真要他親,他也沒那個膽子了。
“我要和你做個交易。”若水見他停住,忙道。
“說來聽聽。”他淡淡道,頗為好奇,這個鬼丫頭想玩花樣?
“我能治好殿下的腿疾。”若水開門見山,毫不廢話。
他濃眉一擰。
“就憑你?”明顯不信。
“隻要你放了我,我就馬上為你施針治病,一個月之內,包你行走如常。”若水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氣,對自己的猜測更是多了幾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