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間,數萬的平民,還沒來得及逃跑,便被五聖部隊殺得一幹二淨,鮮紅的血液,彙聚這一條小型的血河,隨著聖徒念咒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那條小型的血河,快速的向祭壇湧了過來,在靠近祭壇的邊沿,化成絲絲縷縷的血霧,慢慢地升騰到祭壇正中十米高的地方,不斷地旋轉著。
“開始了,待教皇把他的靈氣罐送到,那也是你的死亡之……。”
正說著,轉輪王的語氣挫了一下,兩眼噴火般盯著閏天成,隻見此時的閏天成,如懸浮在半空之中的木偶,眼睛空洞無光,隻是呆呆的看著地麵上祭壇。
“他媽的混賬!”轉輪王如一隻發怒的獅子,從手中射出一束黑光,擊在閏天成的身上,閏天成的身體便化作紛紛揚揚的粉末,在天空擴散開來。
“身外化身術!”轉輪王怒氣高竄,朝地麵上的聖徒咆哮:“飯桶!還在祭壇鬧什麼勁?給我翻地三丈,也要把那小子給我找出來,否則,我把你的頭擰下來喂狗!”
聖徒正聚精會神的施展著法術,聽到轉輪王如此說,嚇得渾身一陣顫抖,體內真元力頓時斷開,一口氣卡在喉嚨中,臉也跟著漲得通紅,一時間不敢亂動,生怕這一動之下,導致體內真元更加素亂不堪,隻得苦著一張臉,無辜地看著轉輪王。
轉輪王可不管這些,冷冷地盯著聖徒,眼中閃耀了暴走的征兆,陰森著語氣道:“還有,聖使呢?教皇呢?都到那裏了?”
聖徒正在收複著體內奔狂的真元力,自然不敢亂動,可麵對將要暴走的轉輪王,卻不能不答,否則,自己會死得比爆體而亡還要痛苦萬分,他抬頭張口正想回話,哪知心挪神移之下,體內一個控製不好,真元力變得更加肆虐起來,猛烈地向他的四處大小周天衝擊而去,聖徒隻覺得體內一陣痛楚,還沒來得及運功壓製,接著喉嚨一甜,鮮血就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飛濺了三米之遠,聖徒也暈了過去。
“哼哼!廢物!”轉輪王怒氣更盛,左手猛張,一股強勁的吸吮之力從地麵把聖徒卷起,徑直飛到轉輪王的手中,轉輪王一把捏住聖徒的喉嚨,瘋狂般的大笑起來。
“廢物!留還有什麼有什麼用?”說著,轉輪王手上微一用力,聖徒的腦袋和身體立即被掐成兩段,從空中掉了下去。
“不錯!不錯!教皇,想不道今天連你都沒出現,想在我背後捅刀子,你還沒夠分量呢!”
教皇城郊外五裏,此處是一片山區,連綿數十裏的山區,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依然毫無半點人跡,原木巨林中,時不時地傳來聲聲殘暴的獸吼聲,在這片山丘密林中傳出,高大撐天的巨樹,擋住了從天上直照而下的光線,把整片森林的最底下,襯托地陰氣寒森,陰黴潮濕的地麵,長滿了各種不知名的霧菇,五顏六色的鋪滿地麵。稍微膽小的人,隻要看到這一陰霾、鬼氣森冷的區域,絕對望而止步,也是怎麼多年來,這裏依然是人跡稀少的原因。
然而,這時在其中一座最高的山峰之上,卻傳來了一聲暴怒的吆喝聲。
隻見六個道士懸空漂浮在半空,目光悲憤地看著前麵數十米同樣漂浮在半空的高壯大漢,六個道士中,一個穿著邋遢道服的老頭,兩眼怒氣如潮,壓著喉嚨對那大漢道:“教皇,你為虎作障那麼多年,難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要執迷不悟嗎?”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傷我長老,破我護山陣法,而且,現在還莫名其妙地怒斥於我,你們究竟意欲何為!”被稱為教皇的大漢,臉上滿是驚詫之色,眼光閃爍間,似乎在隱藏著什麼秘密一般。
“你那兩個鳥長老,頑固得像塊石頭一樣,不但不讓我們進來,還啟動了護山陣法,我們不破了那陣法,能找到你嗎?”老者不滿地擺了擺頭,喘了一口氣接著說下去:“教皇,你還是把靈氣罐交出來罷,至於你以前所造的罪孽,朗朗乾坤,自有定數,我們把靈氣釋放出來後,自行離去,絕不再和你糾纏。”
聽到靈氣罐三字,教皇臉上一連數變,自知再也隱瞞不了,隻好坦然說道:“靈氣罐我是不會交出來的,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都別想打這個靈氣罐的主意,隻有轉輪王來了,才有資格拿到這個靈氣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