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紛紛順著閏天成的眼光往去,接著,響起一陣劇烈的抽氣聲,閏天成無言地朝前麵走出幾步,兩隻拳頭青根暴漲,握成拳頭的手指關節上泛白。
隻見遠方的天空上,赫然間出現層層烏黑的雲朵,雲朵下麵,一排黑線急如流星般在天空中滑行,所到之處,黑氣繞擾不休,聲勢驚人。
閏天成遠遠地觀望著那突然出現的詭異黑線,體內本已經消減得差不多的聖王之力,突然間在經脈閏天成中翻騰起來。
“是地獄鬼氣!”閏天成心中暗驚,對於這種氣體,閏天成在大鬧地獄的時候,早已經熟悉得如和自己在床上混了好幾年的女人一樣,隻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大陸上?
“那是什麼?”周倉和羽翔走了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遠方,隨後,把目光移到閏天成的臉上,可從閏天成的臉上,他們隻看到濃濃的疑惑神色。
“事情越來越詭異了!”閏天成喃喃低語,片刻之後,那排黑線開始朝地麵的某個位置降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幾人的眼內。
閏天成擺了擺頭,把這段煩人的疑惑拋諸後腦,回頭和周倉、羽翔抱在一起,幾人最終還是見臉了,即使是在這片並不熟悉的大陸上。
“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周倉狠狠地在閏天成的肩頭上打了一拳,笑罵著道:“好人不長命啊,就你這個禍害看來還得遺留千年呢”
“留那麼久幹什麼?做千年老僵屍啊?”羽翔白了閏天成一眼,哈哈怪笑著道:“人家現在可是巴庫城的神之軍師呢!”。
“啊!”周倉不滿地圍著閏天成轉了幾圈,吃吃怪笑著道:“還神之軍師呢,娘的,在我們那個大陸上,隨便抓個種菜的農民過來,也可以叫神之軍師麼?”
閏天成聞語,腳下一拐,徑直暈倒,幾人劫後初次見麵,心裏可愉快得很,加上閏天成誇張的表演,周倉二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時,閏天成猛地跳了起來,指著周倉的鼻子大聲道:“大爺我什麼地方長得像農民了!”
“不像……”
“就是,本人長得那麼英俊瀟灑,後麵還排著無數美女得著我寵愛呢!你敢誣蔑我……”
話沒說完,周倉和羽翔突然同時大聲說:“你的確不像農民,而是非常像農民!”
羽翔還故意用手捏著鼻子苦著臉說:“誰說不是,那麼濃的泥土味,就算不是農民也是從泥土堆裏爬出來的土渣子”。
“呸、呸、呸,你們嚴肅一點,我們現在可是在異大陸上,這時候你們還有心情開玩笑!神經可真不是一般的粗大啊!”
“哈哈哈……,你說對了!”周倉拍了拍閏天成的肩膀,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的神經是用鐵線做的,你羨慕去吧!”
“咳、咳”站在旁邊的蒼王故意咳了幾聲,見到幾人把目光全都投在他的臉上,蒼王略顯尷尬地道:“幾位,進去府中再慢慢敘舊吧”說著,他轉頭看了一眼被戰火洗禮過的大地,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接著道:“此處並非談話之地!”
廢話!在這麼慘烈的戰爭之後,大陸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不安元素的背景下,幾人還聊得那麼高興,這根本依景不合嘛。
也是,閏天成微微地朝蒼王點了點頭,不卑不亢地說:“久聞蒼王雄才大略,在下有幸得見,舅癢(久仰)!舅癢!”
話剛說完,站在閏天成旁邊的羽翔又是腳下一拐,險些跌倒,隻見他滿臉通紅,蔽笑著道:“我發覺天成的國語越來越變化莫測了,連我這麼地道的國家之星都得甘拜下風”
見幾人再次撇開話題,蒼王再次輕輕咳了兩聲,然後對閏天成道:“神之軍師客氣了,閣下之名可是響切大陸啊”說著,望了一眼睿薇郡主,客氣著道:“這位是……?”
“哈頓金爵的獨生女,跟著我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
蒼王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微微地點了點頭:“哈頓金爵有心了,令尊才是一代梟雄啊!”
睿薇郡主自是不會多想,見蒼王稱讚自己的父親,她心中歡喜,於是朝蒼王甜甜一笑,嬌聲說:“蒼王過譽了”
“幾位,請跟我來吧,我們進去再細談。”說完,領先走進蒼王城。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嘴角微微地露出一抹笑容,尾隨著蒼王進城,閏天成在臨走前,看了一眼眳的屍體,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沉重感再次浮上心頭,王城麼?我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