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這樣好了!”鉚銀爵思量了一陣,然後說道:“如果是對敵的話,他們巴庫城裏最強的戰士,也不過是城主巴庫而已,他也不過是個銅爵,不足為懼,既然他們不願意出來,那就等到他們出來為止,在這之前,我們不要貿然的去攻打城池,他巴庫城不是在周邊有著很多的附屬村莊嗎?我們就一個個的滅掉,我看他巴庫眼看著自己的百姓一個個的死掉,他還能忍得住!”
“而且,隻要斷絕了他和所有村莊的聯係,那麼他一個小小的巴庫城中,不可能會有多少糧食儲備的,到時候就算他們不出來,等糧食一吃光,餓也餓死了!”鉚銀爵嘴角向上高挑著,出了這麼一個陰狠的辦法。
這一條無比高明的計謀,自然躲不過閏天成的耳朵,他冷笑著向叛軍那邊看了一眼,然後自語道:“一群小崽子,竟然在三裏內說這麼重要的事,真是沒把老子放在眼裏啊!”
隨後,他把聽到的告訴了巴庫城主,城主一聽果然急了,周邊的村子,可是他巴庫城的命脈所在啊!
“不用著急,你就放心的繼續喝酒玩女人好了,一切有我!”閏天成大包大攬的拍了拍巴庫城主的肩膀,然後晃晃悠悠的向軍營方向走去了。
入夜。
這個世界很奇怪,沒有太陽和月亮,但是卻偏偏有半天和黑夜,這不像地球是一個圓形的世界,東方不亮西方亮,就在這麼一大塊平地一樣的土地上,黑夜和白天是怎麼替換的,閏天成實在弄不明白。
不過這也有好處,一入夜,就是徹底的漆黑,在沒有月亮星星的世界裏,夜就代表了伸手不見五指,肉眼完全報廢的狀態。
而叛軍的隊伍則在距離巴庫城十三裏的地方駐紮了下來,並且分出了一半的人手去四周屠村,其餘的留下來監視巴庫城的動向。
按照閏天成的吩咐,幾十名能力擅長暗殺的鐵爵去攔截那些屠村的叛軍,然後由森帶領的一百來號人趁著夜色,秘密摸向了叛軍的駐紮地。
閏天成的目地很明確,負責暗殺的鐵爵,任務就是阻止叛軍對村民造成傷害,並且想辦法拖住叛軍,讓他們無法及時的趕回營地。
而森的那一夥人,直接目地就是叛軍的糧草。
閏天成也偷偷的混在隊伍中跟隨,第一他要保證森的安全,第二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弄死那剩下的兩個銀爵。
叛軍們萬萬也沒想到。
自己的絕密計劃,竟然被敵人聽去了。
他們更加想不到,前去負責屠殺村民們的精銳們,竟然被一群鐵爵偷襲,死傷慘重!
那幾十名鐵爵,完全遵從了閏天成隱蔽、埋伏、偷襲、轉移、再偷襲的先進策略,對這支全部是由銅爵、鐵爵、待級組成的部隊造成了恐怖性的打擊。
甚至連那些可憐的,被偷襲死掉的家夥們,在臨死前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
自己在明,敵在暗,那些舉著火把傻了吧唧的叛軍們,為偷襲者點亮了光明,取得的戰果,是閏天成都沒有想到的。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三名銅爵,十五名鐵爵慘死在各種稀奇古怪的武器之上。
什麼磨尖了的擀麵杖,耕地用的耙子,女人做工用的錐子,削尖的石塊,五花八門,偶爾有幾個是死在刀劍之下,卻也是胡劈亂砍致死,沒有任何章法可言。
就在這些倒黴的家夥被虐的時候,叛軍的營地裏突然失火!
而失火的,正是那可憐的糧草輒重,叛軍們連忙救火,但是在混亂中,還有不少人遭到了森等人的黑手。
在這場行動中,森充分展現出了一個獵戶的優越感,他從埋伏、伺機、到出手刺殺,行雲流水一般,動作一氣嗬成,完美至極,什麼鐵爵銅爵,來不及施展領域能力的,在他麵前都猶如草芥一般。
閏天成隱藏在人群中並沒有動手,隻是一雙眼睛不斷的關注著四周的一切,他那超強的視力,在黑夜中也可以眺望出幾裏遠,而他的目地,則是一直沒有露麵的那兩個銀爵!
突然,他嘴角猛然向上一挑,然後身影如鬼魅一樣消失在隊伍中,在幾十尺外的一塊岩石上,卡昆銀爵正緊鎖雙眉的看著營地的情況,而他卻沒有注意,一個黑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