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繼續說道:“但,就在這個讓人痛心的時候,哈頓金爵竟然違背了和平的宗旨,將戰火帶到了我們的大陸之上,他想要用屠刀和鮮血統治我們!親愛的百姓們,那個儈子手搶走了我們的和平,搶走了我們的幸福,他還要搶走我們擁有的一切,甚至我們的生命,我剛聽說,來根銀爵大人和木卡銅爵大人等幾個城,已經被那群屠夫洗劫了……我們的同胞,我們的親人,倒在了他們的野心之下,倒在了那熱滾滾的血泊之中……”看著所有的百姓臉色已經變得無比憤怒和激動,巴庫城主心中偷笑。
然後用眼睛瞄了一下在不遠處衝自己擠眼睛,表示讚許的閏天成,他又把聲音提高了許多,幾乎是呐喊著說道:“百姓們,你們會做待宰的羔羊,讓那些叛徒們魚肉屠殺麼?你們願意自己的女兒和老婆,甚至年邁的老母親,被那些叛徒壓在身下當成發泄的工具嗎?你們願意自己的房子被燒掉,自己的一切被毀掉,讓這個聖主教皇大人辛苦建造了兩千年的世界變成一片焦土嗎?”
群眾的答案當然是:“不願意!”
“那好!拿起武器,放下自己的事情,團結起來,用自己的力量來捍衛和平,捍衛生命,捍衛財產,捍衛我們的女人吧!”巴庫城主說的連自己也感覺熱血沸騰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提著把刀去找哈頓金爵拚命了。
這種類似於傳銷洗腦型的演說,對於這些頭腦簡單的百姓們來說,無疑就是徹底的精神催眠。
該說不說,這招太靈了,所有的百姓都和發瘋了一樣紅著眼開始按照閏天成的三點意義拚命著。
閏天成又挑選出來了三百銀爵、一千八百待級、三千二百精壯百姓組成了一直軍隊,由森每天帶領他們進行地獄一般的體能訓練,再由閏天成對他們進行戰術指導,進展神速。
轉眼間,一個月的期限到了。
如今的巴庫城,已經徹底換了一個樣子。
高聳的城牆,上麵不時有穿戴皮夾的士兵巡邏,弓箭手每隔二十步一個,隨時準備應付任何情況,一支鬥誌昂然的隊伍,在城中進行著演習,在這一個月內,閏天成幾乎每天都把這些人分成兩組,進行那種真刀真槍的對戰演練,雖然在演練中也有不幸身亡的聊聊數十人,但這些已經見過血,拚過命的家夥們,卻與一個月前判若兩人。
“我們的部隊,一百個銀爵就能消滅對方八十銅爵!”這是看完士兵演練後,巴庫城主的感歎。
這時,一個身形矮小,相貌齷齪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來彙報道:“城主大人,軍師大人,派去王城那邊探查消息的人已經回信了!”
“這麼快就有消息了?軍師啊,你果然厲害,讓這些偷竊搶劫的死刑犯去做情報搜集,的確效率很快!”巴庫城主眉飛色舞的對閏天成又是讚歎了一番,他越來越覺得,身邊這個平民真的能讓自己得到意外的收獲!
但是王城那邊的情況,卻並不樂觀。
而且正如閏天成猜想的一樣,叛變的並不單單隻有哈頓金爵而已,同時還有號稱‘土地龍’的澤根金爵以及號稱‘殺重冰’的冰戈金爵,也在哈頓金爵叛亂之後,同時豎旗,分別控製了大陸西麵和南麵。
控製了大陸北麵的蒼金爵則如同閏天成的想法一樣,喊出了清除叛黨的口號,目地則不用多想。這四個金爵每人都拉幫結夥的給玉大陸來了個四足鼎立,中央的王城一時間成了絕對的禁區,被四個金爵的人嚴密的控製了起來。
所有的金爵都紛紛投靠了四人之一的陣營當中,無形中已經形成了一種勢力的平衡。
“也好,如果說情形真的是這樣,那麼哈頓金爵也不會派出什麼大的陣勢來對付咱們這個小城了。”閏天成眼中突然寒光一閃道:“我們就在哈頓金爵的背後動手,爭取將這個勢力給吞掉,那樣一來,憑借我們打的旗號,蒼金爵自然不好與我們為敵。”
“一切就聽從軍師的安排好了,反正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死活也得拚一下了不是嗎?”巴庫城主現在可是對閏天成言聽計從,就算現在閏天成說人是鳥生,是從蛋裏孵出來的,他也絕對不懷疑。
“不好啦!叛軍打過來了!”一個哨兵突然前來稟報。
“哦?終於來了嗎?可讓我好等啊,來吧,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戰爭吧!”閏天成眉毛一樣,然後大步向城牆的瞭望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