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路大捷的戰事,這軍中卻突然有人染了怪病,軍營條件本就密集,許多的士兵們都染病倒下了。
將軍已經加急上書了好幾封,宰相林宇然捏著那幾封文書心急如焚。
一聽到宋君戊醒來後就立馬想要前去進諫。
但卻被假皇後當眾攔了下來,碰了三四次璧的林宇然心中憤然。
這軍中的大事是一刻也耽誤不得,每一天都有新的人死去,這樣的兵力損失是軍隊承受不起的!
他看著圍坐在一起的諸位大臣,義憤填膺道。
“諸位大臣,如今皇上中毒,現已醒來,軍中戰事吃緊,若是再見不到皇上,那我軍損失必將慘重!”
“我多次求見皇上,但都被皇後攔了下來。”林宇然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怒。
他底下的大臣們也都議論紛紛,他們都收到了邊軍的文書,也都或多或少的求見過皇上,但也是無一例外的被假皇後轟了出來。
“皇後是後宮之主,本該守禮節安撫後宮,但如今卻屢次阻攔我等進諫皇上,已然逾越,後宮幹政,現軍中情況危急,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怎能袖手旁觀!”
“對!不能袖手旁觀!”禦使上前附和。
“皇後欲想幹涉政事,那將是我大宋國的禍事,臣等決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群臣一片附和。
他們眼中都是一樣的憤然。
第二日,宋君戊宮殿外站滿了一同跟來的大臣們。
他們一一對著宋君戊的寢殿行禮。
“臣等求見皇上!”
眾人發聲,振聾發聵!
站在宮殿門口的假皇後暗沉著一張臉,她依舊不改措辭。
“本宮知道諸位大臣的苦心,但皇上現在依舊昏迷不醒,諸位還是請回吧!”
林宇然出列。
“皇後,太醫院院使說皇上前幾日已經醒來,你為何還要多次阻攔老臣進諫。”他死死地盯著假皇後。
“莫非皇後是想以後宮幹政,亂我大宋朝綱!”
假皇後袖袍下的拳頭已經攥著不能再緊了。
她再次答非所問。
“本宮是為皇上龍體著想,諸位大臣若是沒什麼事就退下罷!”
語落,她也不顧大臣們怎麼說,徑自轉身進了屋內。
大臣們在殿外待了許久,一直到太陽西斜,夜幕降臨他們才心懷不甘的從宮殿外離去。
入夜,宋君戊自從服下那顆緩毒丸後,體內的那團火整整燒了好幾日,才緩緩消停下來,一直到今日,他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自己身上的毒素也已經被全部清理幹淨了。
“呼。”宋君戍吐出一起濁氣。
起身,走到桌邊拿起茶杯正要倒茶,卻陡然頓住----
門外有腳步聲。
步伐輕飄堅定,顯然是常在暗地行走的人。
宋君戍眼神一冷,薄唇微翹起譏諷的弧度。就見他隨手輕放下茶杯,旋身便躺臥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樣子。
一兩息後,門被輕輕推開。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人也越來越靠近宋君戊的床邊。
借著昏暗的燈光,宋君戊眯著眼看到一個全身黑衣的刺客正往自己這兒摸過來。
他手中的刀已經出鞘。
宋君戊床邊的帷幔被尖刀撩開。
那刺客看到了還在昏迷中的宋君戊,嘴角掛上詭異的笑容。
他毫不留情的舉起了刀,狠狠的朝宋君戊的心口刺去!
千鈞一發之際,那刀卻被另一把細小的飛刀擊落!
哐當一聲,刀劍落地。
翎的身影擋在宋君戊麵前,硬生生的逼退了那刺客好幾步!
那刺客看到自己的長刀被擊落,卻絲毫不慌亂。
下一秒,他從腰間抽出一條軟劍。
直指宋君戊而去!
翎眼神一變,身形快速掠過,他輕鬆的擋下那刺客刺出的那一劍。
軟劍受力彎成一個弧度後馬上彈回,那刺客不甘示弱,又向翎出了幾劍,二人不相上下的打了好幾個回合。
翎發現了這刺客耐力不行,幾個回合下來,他身上已經負傷了。
但是翎手中的寒劍卻是絲毫不留情麵,越往後,那刺客越是失勢,身上的多了好幾處傷口。
翎右手揮刀逼得刺客節節敗退,他刻意加快進攻,讓那刺客隻能全力格擋。
在刺客舉刀之時,翎左手中早已準備多時的飛刀瞬間飛出!
那飛刀正中刺客的咽喉!
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倒在了自己的血泊裏。
翎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刺客的屍體,他提著還滴血的劍,轉身跪下。
“屬下救駕來遲,還望主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