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安安被別人給抓走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我小聲的哭泣著,夢裏的景象還記憶猶新,實在是太可怕了。
“好了,沒事了,”杜越擁住我,大手掌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給我安慰。
“我們還是快走吧,早點去把安安接回來。我還是不放心。”我一想到夢裏的樣子就覺得後背發冷,隻有看到安安我才能安心。
“好,走吧。”杜越也有一些猶豫,我們兩個人迅速的出了酒店來到於海他們新搬家的地方。
“就是這裏嗎?”杜越停下車來,搖下了車窗,眼前出現了一棟居民樓。我很是疑惑的看著這棟樓,隻是離於海原來的房子不超過一千米的另一棟樓,還是在同一個小區。真不知道於海這是唱的哪一出。
“放心吧,就是這兒。”杜越冷靜的開口,而我早已經按耐不住自己,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去找安安。
“你幹什麼去?”杜越按住我開門的手,
“去找安安啊?難道這不是我們來這兒的目的嗎?”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杜越,心裏一心想著的隻有安安。
“你就打算這樣去找於海?你覺得於海會將安安交給你嗎?”杜越一而再的質問我,我一時語塞,竟然不能反駁。
對啊,仔細想一想,於海之前的做法,死活都不肯將安安交出來,甚至連見安安一麵都是奢望,現在更是如此,於海竟然想到了搬家這麼一個最簡單卻粗..暴的辦法。如果今天我真的就這麼冒冒然的衝進去,於海會把安安交給我嗎?
很顯然,這個答案是否定的。於海不會把安安交給我。
“那該怎麼辦啊?”我撇撇嘴,有一些埋怨的看著杜越,他將我帶到了這裏卻告訴我不能去找安安,這算什麼事情啊。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
“我仔細想過了,往常我們都是用的一般的方法,想大多數人做的那樣,但是既然這種辦法行不通,那我們為什麼不換一種方法試一試呢?”杜越興高采烈的說著,臉上堆滿了笑容,好像解救安安就在眼前,馬上就可以實現了一樣。
不過杜越這話說的在理,條條大路通羅馬,我們為什麼非要不撞南牆不回頭呢?既然可以那就換一條路走啊!我賊眉鼠眼的盯著杜越第一次發現原來杜越還有這麼不君子的時候。因為我隱隱覺得這一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至少對於於海來說。
“那你想到了什麼方法?快說,快說。”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杜越口中所說的另一種方法,很有可能這就是解救安安的關鍵所在。
“我們報警吧,我們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讓法律來解決好了,法院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公平公正的說法的。”杜越說出了這最後的辦法。
“報警?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這的確是現在能想到的最有效的方法了,雖然過程可能會時間長一點,但是結果一定會是對我最有利的,因為安安的撫養權本來就在我這裏,於情於理於海都占不到任何的優勢。
“我已經請了私人偵探,收集了一些證據,咱們現在就可以去法院起訴於海,相信用不了多久安安就會回歸你的懷抱裏了。”杜越含笑點頭說著。
“老公。你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我摟住杜越的脖子,“吧唧”就在杜越的臉上親了一口。忍不住的小竊喜。能找到杜越這麼好的人當老公,我真的是太幸福,也太劃算了。
“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法院吧!”說著杜越就要開車離開了。
“可是……”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安安了,“我們就不能進去看看安安嗎,哪怕隻是一眼,我就是想看看她現在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什麼委屈?”我扭頭看著杜越,裝可憐想要博取同情,偶爾的弱勢扮可憐也是女人味兒的一種。
“不行,先辦正事,現在這個時候就不要打草驚蛇了,免得被於海發現了做出什麼更加過分的事情來。”杜越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我。
我受傷的幼小的心靈啊,頓時就從天上掉落了出來,跌進了深淵裏,“哼,”不管杜越說的多麼的在理,但是這一刻我就是埋怨他,我就是生氣,他憑什麼不讓我去看安安,還自作主張的開車走了,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反正我就是不高興,不高興,咋開心啊。
下午我們去了法院,對於海提出了起訴書,法院接受受理。接下的時間我們隻要等著法院傳票於海,然後經過法院的調查以後就可以將安安接回來了,當然這都是在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順利進行的結果。
我們又去了醫院看我媽,這些天隻顧著忙安安的事情。都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醫院陪我媽。
一進病房的門就聽到我媽的埋怨聲,說我這個小沒良心的家夥,連媽都不要了,這麼些天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還真當我是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就不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