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們可以爭一爭,看看安安到底是會選擇你,還是會選擇我。”這是一場我和於海之間的關於女兒的保衛戰,或許會是兩敗俱傷,安安對我們兩個都失去了信心,或許不會他亡就是我死,但是我還是會拚死一戰。總之安安隻能選擇我和於海兩人中的一個。
“張月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杜越,”於海紅著眼睛,在聽到我對他的威脅之後,很是氣憤的從床上走下來,走到我的麵前,“你現在還有了你們的孩子,怎麼?你都已經得到那麼多了,還嫌不夠嗎?現在還要來搶我的安安?”
於海對我步步緊逼,我如臨大敵,一直往後退,眼神確實直勾勾的看著於海。沒有絲毫的讓步。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告訴我,就算是我真的羨慕你,嫉妒你,我也還是不會表現出來,不會祝福你,更加不會看著你幸福,而隻有我一個人孤家寡人,孤獨終老。
“我沒有搶你的女兒,當初法院就是將安安判給了我,這是事實,我現在隻不過是在行使著法律所給定的權利而已。”倔強不屈,誰不會啊,把紅的說成白的,誰不會呀,你於海有的本事我張月一樣也可以有。
你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對我惡語相向,我也可以張口報複撕咬,瘋狗我也可以,不在乎形象都OK,我都已經快丟了女兒了,還怕什麼沒形象,潑婦這招最好使了。
“張月,你可是越來越有本事了啊,對我更是趕盡殺絕步步緊逼,讓我一口氣放鬆一下都沒這個機會,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還有這麼毒辣的一麵呢?”說著於海的手就朝我伸了過來,想要將我推翻在地。
“於海,你要幹什麼?”我警惕的看著於海,提防著於海的下一步動作,腦海裏快速的想著要如何應對的措施。
“幹什麼?張月,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就不怕這份毒辣會報複在你肚子裏的孩子的身上嗎?”於海已經手快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會遭報複?於海,我看會遭報複的人應該是你吧!”我拚死穩定著自己的腳步,不讓於海有機可趁。我已經預想到了於海會打我肚子裏的孩子的主意。
“張月,你覺得我會讓你得逞,給你這個機會嗎?”於海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讓我動不的。我看到了於海胳膊上暴起的青筋,足矣知道於海花了多麼大的力氣。正如他對我與日俱增的恨一般。
“你幹什麼?你再這樣的話。我叫人了。”我當然聽的出來於海這話的意思,最終愛變成了恨,沒有深愛,隻是恨。
“你叫啊?”於海一點兒都不怕他自己所做的事情被別人看見。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我本以為於海會很狠心的對我下什麼毒手,可是並沒有,他隻是將我抵在牆上,想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我雙手抵著於海的胸膛上,掙紮著想要離開這裏,於海抓我抓的更緊了,我借機踢了於海一腳,沒想到他一生氣就扇了我一巴掌,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在醫院裏推搡起來。誰也不肯讓著誰。
於海嘴巴裏一直對我辱罵著,還推我,我一時沒站住摔倒在地,打翻了桌子上的涼水杯,杯裏的水濺落出來,掉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讓我覺得是下雨了的聲音,雨滴打在石頭上的聲音。
“啊~”頓時覺得我自己的身體裏好像有什麼在拉扯著,疼痛難忍。
“怎麼了這是?啊~怎麼會這麼多血。”可能是路過的護士在聽到了病房裏的聲音之後,推門進來了,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救我~”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我現在一定是躺在血泊中,因為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孩子流出我的身體裏的這種感覺,疼痛越是難忍,我越是清醒。
“醫生,醫生,快來這裏……”護士早就轉身出去喊醫生前來,我無能為力的祈禱著孩子一定要沒事兒。
我滿頭大汗的忍著疼,一邊還提防著於海,我看到了於海不知所措的樣子,在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之後,嘴唇發白,慌忙的退到了一邊,眼底的驚慌一閃而過,剩下的隻有竊喜,幸災樂禍的模樣。
我焦急的等待著醫生們的到來,卻又感覺到了困意,我真的快支撐不住了,快點救我~我隻記得最後醫生很快的就趕到了這裏,在於海滿是暗自欣喜的眼神中,將我抬上病床,推去了急救室裏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