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將會是他此生的追求和信念,那一刻陽光燦爛,絲絲縷縷的陽光透過窗外的樹葉,照進了窗子裏,飄灑在杜越的背後,形成了一個光圈,暈染開來,是如此的耀眼奪目。
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媽是怎麼樣的表情,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句話,哪一點讓我媽改變了注意,等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媽滿麵笑容,點點頭,答應了杜越會搬家。
我很開心,然後吵著我媽說我想吃糖醋排骨,終於在我媽這裏吃過飯之後,下午我們一起去看了房子,格局跟我媽現在住的這一套很相似,是放大版的。光照很充足,我媽很滿意這套房子,一個勁兒的誇杜越辦事兒能力強。
晚上回到家裏之後,我就開始質問杜越,為什麼這件事情沒有實現跟我說。
杜越還是打著哈哈,笑著說,我忘了忘了。我不相信,硬要拉著他讓他解釋,而且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說呢?我又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怎麼就不能說了。
“張月,因為我愛你愛的太深,太深,深入骨髓,烙在心裏,我得了癌症晚期。”杜越說著,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不相信。”我驚恐的看著杜越,他一定是騙我的。
“真的,我已經確定過了,沒錯。”杜越傷心難過的樣子,讓我也相信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我滿含淚水,一邊伸手錘著杜越的肩膀,一邊埋怨他。
“我怎麼跟你說,就算我說了你也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那還不如不說。”杜越抓住了我的手,握著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張月,你知道嗎?我得的是寶寶癌症晚期,沒救了,因為那個寶寶是你,也隻能是你。”
我腦袋裏“轟”的一聲,我明知道杜越這是在說情話,但我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太害怕了,害怕當我終於找到了自己心中的那個人之後,又遺憾的失去。
我加大了力氣用力錘著杜越的胸膛,“說什麼?結果都是騙人的嗎?我告訴你杜越,你要是就這麼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我,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會找到你。”
“你這算是在變相的告白嗎?”杜越得逞的笑,將我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裏,貼在胸膛上離心髒最近的地方,那裏有強勁的心跳聲,每一聲都敲打在我的心裏。
我不回答杜越的問題,張口就在杜越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我聽見杜越深吸了一口氣,“嘶~”,但是他並沒有推開我,任由我咬著,是對我的放縱。
末了,抬頭,十分理直氣壯的對他說,“這是對你騙我這件事情的懲罰,你接受不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反正我都咬了。
“嗬,我接受,但是你也得接受我的懲罰。”
“什麼……吾……吾……”我本來想問杜越什麼懲罰,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可是我還沒說出口,杜越就吻了過來,劈天蓋地的一陣強吻。我推著他拒絕著,都沒用。
杜越的吻慢慢的變的越來越溫柔,我竟然能夠嚐到他舌頭的味道,酥..麻酥..麻的,香甜可口。
“寶寶,你知道你有多香甜可口嗎?”杜越換氣的空擋,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溫潤的氣息噴灑而出,我的耳朵癢癢的,一陣電流走過。
“恩?”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杜越就又重新鋪天蓋地的吻了過來,漸漸的強占了我的理智,隻剩下最原始的情感和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杜越就找了搬家公司,幫著我媽搬了家,一切處置妥當之後,杜越就去了公司,我留下來和我媽一起整理東西,我爸也來幫忙,這裏離公園特別近,這下子我爸就可以整天去公園了,那裏還有一些同道中人,一起下棋,一起打太極。我媽也能出去跳跳廣場舞,鍛煉鍛煉身體,多麼美的生活。
“媽,你歇著吧,這些我來就行了。”我直起腰來看了看外麵的陽光,有幾隻小鳥兒落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好不熱鬧。
“行,你也歇一歇,別累著了。”我媽說著就坐到了沙發上,柔軟舒服的沙發。我爸在搬完大件兒的東西之後,早就一溜煙兒的跑去公園裏下棋去了,整個一棋迷。
我幫我媽將所有的衣服都拿進臥室裏,一個大大的箱子,慢慢的還有我爸的衣服,我輕聲的哼著歌,一件一件的將所有的衣服都整理好,掛起來,暫時不穿的就收起來放好了。
“喂,是大嫂嗎?”我聽見我媽在客廳裏扯著大嗓門講電話,“哦,原來是大哥呀,我家大嫂呢?讓她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