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怎麼辦,我媽她用生命威脅我,她自殺了,自殺啊你知道嗎?為了讓我和於海複合,”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嗎?如果能夠躲的過去,我也想不管不顧,找一個地方兩耳不聞窗外事自私的遠離所有人,所有事。可是我不能,注定了的,我要背負這些可以推脫掉的事情。
杜越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真相,愣愣的看著我,我想我現在一定是狼狽極了,也孤獨極了。
我趴在杜越的肩膀上痛哭失聲,這所有的恐懼和委屈全部都化作淚水,從我的身體裏一點一點的流出來。然後在榨幹了這所有的水分之後,我也變成了一具空洞的軀殼,沒有自我的行屍走肉。
杜越也接受了這個事實,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為我好,安慰我,也自動的消失在我的生活裏,讓我一個人靜靜。
之後於海有了理由正大光明的來我的店裏幫忙,他向所有的店員一一解釋,為之前的事情道歉,也贏得了大家的原諒。更主要的是因為見我並沒有說什麼,所以大家也才不放在心上。
“張月,中午了,咱們一起去吃飯吧,或者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回來。”於海殷勤的問我吃什麼。
我本來還在看文件的,聽到於海的聲音,我抬頭看了看表,已經到中午了。“不用了,一起去吃吧。”我起身收拾了東西,就和於海一起吃飯去了。
這兩天的相處下來,於海每天都會來店裏幫忙,是很認真的,對我也很關心,但是不知道是為什麼,我覺得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我以前愛過的丈夫了,這中間有太多的事情都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悄然改變。
我和於海之間的隔閡就像是水晶球裂了一條縫兒,再怎麼樣精心的修補都不如以前那樣的完美無缺。我說的每一句話於海都不能夠深層次的理解,更不能和我在同一層次的聊天。
他說什麼都不能夠讓我眼前一亮,我甚至覺得和他聊天簡直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他的話題永遠停留在八卦和抱怨上,不是明星的八卦,就是在抱怨這個社會的不公平。而這些都是我現在最不缺少的,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抱怨,更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用來探討別人家的家務事。
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想法和對生活的向往,我能夠做的就是對自己負責,讓自己生活的足夠的出彩就夠了,糾結太多,勢必會衍生出太多的功名利祿。那樣的我也便不再是最初的我了。
過了這麼久我和於海之間也已經不是原來的我們了,這樣強求來的愛情始終都不是最初的美好。
我默默無言的和於海相處著,他也再也沒有同我有過衝突,而我也根本不知道在這看似相安無事的水麵上,卻有一座巨大的冰山隱藏水底。定時炸彈一樣的存在著。
也因為於海的事情,我和杜越越來越像是兩條平行線一般,如果不是因為工作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在一起的,或許也是杜越為了避嫌,又或許是杜越也已經累了,像我一樣,所以不再管我了。
我們三個人又恢複了很早以前的相安無事,各自的生活,各自安好。期間我媽喊我和於海一同到家裏吃飯,看著我和於海和好了,她老人家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而我也得到了耳邊的清靜,隻是每日裏總會聽到於海對我喋喋不休的關心,沒有了溫暖的感覺,隻會讓人心煩意亂。
“張月,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接安安放學吧,我們都已經和好了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該讓我看看孩子吧。”於海坐在我麵前如是說。
盡管我和於海和好了,但是我們還沒有複合,在法律上我們仍是各自獨.立的個體,所以我並沒有和於海同居,還是依照我們之前的樣子,他住自己的房子,我住我的房子,互不相幹。
而每次我去接孩子的時候總會將他支走,他每次來我家看孩子的時候我也不會讓他進門,隻是將他買給安安的東西如數全收,然後讓他回家去了。
我也發現了於海現在性情大變,變的溫順了不再和我大聲說話,更不會儲逆我。而這也是我能夠這麼長時間以來得以忍受的原因。可是在我的心裏,曾經的那些事早已經留下傷痛的烙印,我不知道他這一次的改變,能否持續很久,難道,是我對這段婚姻沒了自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