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女人?二選一!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帝雲軒字裏行間那是一片鏗鏘有力,那每一個字眼都仿若狠狠的抨擊在初夏的心頭上般。
隻是這話問的初夏稍稍有些懵了頭。
女仆?女人?
二選一?
最後一次、機會?
什麼玩意?
要知道初夏穿著情趣女仆裝,所以這一姿勢使得她是一片春光外露。
那大片雪白色的光澤在水晶吊燈下的映襯下散發著熠熠光澤、格外的誘人。
縱使這副姿態,依舊沒有將她那清新脫俗的氣質影響絲毫。
隻見她盈盈一笑說:“主人,初夏是您的寵,您想叫初夏是您的女仆就是您的女仆,是您的情婦就是您的情婦,是您的女人就是您的女人,一切、您說了算!”
帝雲軒是萬分沒有想到初夏會給他來這一招。
當即那是一怔,咬牙道:“離開初慕白、離開初家!”
帝雲軒這話那無疑像是一道悶雷般從初夏的腦門徑直劈下。
臉上所呈現出的盈盈笑容更是直接僵硬了。
就在初夏還未來得及笑話帝雲軒所說的這兩句話時隻聽人家又說:“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一個自由身,契約結束,但這期間你必須離開初慕白離開初家。”
帝雲軒不想再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他想來點直接的。
他更不想因這女人的關係擾亂了他對初家的計劃。
所以、速戰速決!
他也堅信,自己如若完全得到這女人,最多的保鮮期也就是一個月!
“你很有自信?”初夏眼睛一眯道。
“因為、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帝雲軒得不到的東西。”帝雲軒如鷹般犀利的眸也同樣緩緩眯起道。
“那麼、真要讓你失望了。”初夏繼續說,雖然沒直接言明、但話語間所蘊含的那一層意思已是極其明顯。
但帝雲軒的情緒並未因為初夏這句話影響絲毫。
繼續問:“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初夏很直接的回,她活在這世界上要的很簡單,不是大批量的財富也不是至高無上的權勢,而是知曉養父孫強的死因還有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你會後悔的。”帝雲軒繼續說。
“不,我從來不幹後悔的事。”初夏回。
“能給我一個原因嗎?”帝雲軒說這話的時候張嘴咬上了初夏那晶瑩的耳垂。
“什麼?”雖然初夏已盡可能的抑製,但話語間的氣息依舊亂了。
“你跟初慕白的愛情沒偉大到你可以不顧一切為他犧牲的份兒,初家人對你的恩情更沒到你可以舍身相報的地兒,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離開?”帝雲軒那低沉散發著濃重氣息的聲音說道的同時,那炙熱的吻已經沿著她的耳垂下滑至她的脖頸然後像是一貪玩的孩子般埋頭於她那片柔軟的雪白。
早晨的時候,帝雲軒被憤怒衝昏頭腦,可當他冷靜下來後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所以這裏麵絕對有隱藏。
但誰知初夏的回答讓帝雲軒那是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