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幹咳一聲衝初夏道:“還站在那幹什麼?倒酒!”
“好的、主人!”
初夏恭敬說罷那是踩著高跟鞋小碎步上前。
隨著她的動作,隻見她那小裙擺是一搖一搖的。
由於這是一件情趣女仆裝,所以裙子做的極低。
隨著初夏的走動,裏麵那是一片若隱若現。
再加上在高跟鞋的映襯下,那兩條修長白嫩的長腿。
此時的帝雲軒甚至已經開始幻想這兩條大長腿如若緊緊夾住自己腰身那是一副什麼畫麵。
OH、NO!
不能想!
一想他就會血脈碰撞。
而就在這時初夏已經走到了帝雲軒麵前。
好不容易穩住心虛的帝雲軒在初夏彎腰、春光外泄的那瞬間。
是直接……
“咳咳咳咳……”
一連串的猛咳、咳的他簡直要暈厥過去。
費提娜幫他拍打著後背的同時滿是關切的聲音詢問道:“軒,你沒事吧?”
帝雲軒說不出話來,隻能擺手。
一轉頭初夏微笑著朝他遞來了倒滿的一杯人頭馬。
初夏不笑還好,這一笑那簡直讓帝雲軒有把她撲倒的衝動。
為壓製住這股子衝動,帝雲軒那是一把接過酒杯便一口氣直接悶了,然後又連悶了三杯。
這才稍稍穩住氣息。
一抬頭整好對準初夏的眸。
初夏那眸裏明顯說了倆字:有病!
但在帝雲軒看來這無疑是紅果果的勾引啊。
原本被壓製下去的欲火是一竄多高。
帝雲軒回以‘你故意的’眼,初夏回‘你有病’眼,帝雲軒接‘你就是故意’眼,初夏回‘你真病的不輕’眼。
最後初夏趁帝雲軒那是一個措不提防,直接給了一個滿含殺氣眼。
完勝。
人頭馬太烈,女人一般都受不了那個勁,費提娜也一樣,所以她喝幹紅。
初夏將到了大半杯的幹紅高腳杯朝費提娜遞去,費提娜伸手來接。
初夏確定她接住後這才鬆手。
而就在她剛鬆手的下一秒鍾。
費提娜那是一聲尖叫。
那杯酒直接跌落在她身上,酒漬灑了一身。
初夏就知道這女人不會安分,原來計謀使在這裏了。
賤人就是矯情。
來吧,既然你出招了姑娘我就接招。
所以初夏那是不等費提娜開口先一步先發製人道:“不好意思費提娜小姐我一個手滑、所以、……真的不好意思!”
雖然今天是初夏跟這女人的第一次見麵,但從剛剛換衣間外的交手她就應該知道,這女人骨子裏麵是狂妄蠻橫、但在大眾麵前尤其是自己心儀男人麵前那絕對是一副綠茶婊的形象。
不都不說初夏分析的完勝。
瞧瞧、來了。
“沒關係,隻是一條裙子而已。”費提娜滿是善解人意的聲音說罷,又衝帝雲軒道:“軒,我想我需要洗個澡。”
我想我需要洗個澡?
多麼充滿曖昧氣息引人遐想的一句話。
不過,呃……
這應該是邀約吧?
又或者說這費提娜的本意並不是想借那杯酒滋事,而她的目的是在這裏?
真是有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