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女仆?”女人滿是疑惑的聲音問。
然、帝雲軒對於女人的問話完全無視。
而是直接又道:“她叫初夏,這段時間你的一切事情可以安排她去做。”說罷,又說:“初夏、這是……”
帝雲軒張口、語噎。
因為、他壓根不知道這女人的名字叫什麼。
哦不,準確說。
就算知道也忘記了。
“費提娜!你叫我費提娜就好。”女人、也就是費提娜反應夠快,所以不會讓人覺得帝雲軒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戲碼看到這裏,該撤了吧?
如若說她剛剛迷失在那動聽的鋼琴曲中,那現在該清醒了。
她說:“主人、費提娜小姐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初夏說罷、直接踩著高跟鞋朝玄關處走去。
剛跟這兩人擦肩而過,便聽帝雲軒那低沉滿是威懾力的聲音道:“女人,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麼?”
“帝雲軒,我是你的奴是沒錯,但咱們的這個交涉條件是在不影響到我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我現在有事,你們自便。”初夏說罷要走。
但腳步剛邁出,便見帝雲軒那是衝上前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有事?天大的事情都比不上我的事大。”
帝雲軒的聲音滿是狂妄自大,但裏麵彌漫著的那股子威懾力卻叫人心生畏懼。
“哼!”
初夏滿是不屑的發出這個聲音後,那是掙脫出帝雲軒的束縛、抬腳就走。
隻是腳步剛邁出。
帝雲軒再次開了口。
“你跟初立偉去間見的那位貴客就是……我!”
轟……!
帝雲軒這話簡直宛若一道悶雷般從初夏的腦門徑直劈下。
她整個大腦足足空白了好幾秒鍾,這才緩緩轉過身看著帝雲軒,說了倆字……
“什麼?”
帝雲軒冷冷一笑。
這笑容裏充滿了蔑視跟不屑。
他說:“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初立偉把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帶到這裏,說是去見那位貴客,其實不過是用你去救自己孫子的命罷了,而很不湊巧的是那位貴客就是我……!直白點就是初立偉把你送給了我!”
瞧見了嗎?
人性在權勢和金錢麵前就是如此的卑微。
帝雲軒的話讓初夏有點難消化、也不難笑話。
恍然她腦子裏閃現過在醫院時候初立偉問她的那句話。
你還是處子之身嗎?
嗬嗬、原來就是這。
初夏不知道初立偉是怎樣搭上帝雲軒,但顯然和白骨脫離不了關係。
初夏敢發誓,如若昨天不是出了櫻空釋槍戰那個亂子,怕是會直接跳躍到這一幕。
人生?
不就是一出戲!
現在初夏隻想感歎一句,她的人生真的很精彩!
“主人、費提娜小姐不知能為你們做些什麼?”初夏的轉變就是如此之快。
帝雲軒沒說話、而是打了一記響亮的扳指。
下一秒隻見剛剛那一侍者再次走了進來。
他的手上依舊托著以托盤,沒有罩子,能清楚的看到那是一件衣服。
他剛走到帝雲軒麵前,便見帝雲軒一把抓起那件衣服砸在初夏身上。
悠悠的說了三個字。
“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