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剛剛初夏不顧一切瘋狂追上他詢問的原因。
黑色的車子裏白骨玩弄著手中手機的同時深邃幽冷的眸望向窗外,看著那快速朝後麵閃現而去的街景,眸子猛然一收的時候,撥通了初立偉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還不等初立偉開口便聽白骨先一步道:“如若初慕白能夠順利逃脫這一劫,我想你要加快計劃了。”
……
初夏回到病房的時候,初立偉和杜鵑已經在等候。
氣氛有些不對勁。
就在初夏以為杜鵑又要對她進行一頓爛罵時。
誰知情況恰恰相反。
杜鵑竟一臉笑臉相迎的上來衝她一片噓寒問暖。
杜鵑態度轉變讓初夏當即謹慎起來。
畢竟黃鼠狼給雞拜年那絕對是非奸即盜。
天知道他們在打什麼鬼主意。
“媽媽、爺爺,慕白……”
初夏本想告訴初立偉跟杜鵑,她已經找了那個美國朋友,他願意幫忙,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她隻能這樣說、除此之外再無第二種方法。
畢竟總不能告知這家人說她為了救初慕白心甘情願做了別的男人的床奴?
開什麼、國際玩笑……!
然、初夏剛開口話還未說完,便被初立偉直接給打斷了。
“初夏,爺爺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不過沒關係,爺爺的朋友,也就是剛剛你見到那男人,他叫白骨,是S市第一大黑色幫派的老大,我已經托他打探到了點消息,也聯係上慕白得罪的這位大人物。”
說到這裏的初立偉那是一頓,看向初夏。
眼神裏明顯透露著一股子如毒蛇般不好的氣息。
初夏沒有流露出絲毫異樣表情、繼續的聆聽著。
更是做好了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去應對初立偉接下來所說的話。
然、縱使如此。
初立偉接下來所說的話依舊宛若一道悶雷般直接從初夏的腦門劈下。
“初夏,你還是處子之身吧!”
初立偉這話叫初夏整個腦袋一懵,眉頭更是緊隨之皺了起來。
處子、之身?
神馬、意思?
初立偉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著實讓初夏有點摸不著北。
就在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時,隻聽杜鵑趕忙插嘴道:“爸爸,你那麼直接的問叫初夏怎麼好意思回答,咱們家初夏可是大家之秀、純潔幹淨的一朵白蓮花。”
初立偉見初夏對於杜鵑的話沒有反駁,以為她是默認了。
所以當即那是直接道:“初夏你先到隔壁房間去休息吧,等晚一點的時候我再叫你。”
老家夥所上演的這一出叫初夏著實摸不著北。
但很顯然、這事還沒完。
既然如此、那就等著看這老家夥最終想幹什麼吧!
初夏剛出了這門,便見杜鵑湊到初立偉麵前道:“爸爸,你說她會同意嗎?”
聽杜鵑如此一問,初夏那是眉頭一橫,直接扯著嗓門道:“難道你讓我直接跟她說是為救慕白所以……”初立偉一臉的氣急敗壞,但這話他並未說完,而是握著拐杖朝地上一陣猛戳道:“丟人啊、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