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開被子匆忙下床,雙腳剛落地,腦子竟一陣眩暈,然後‘撲通’一聲又跌坐在床上。
什麼情況?
怎麼頭暈的厲害?
初夏抬起胳膊想要揉一揉太陽穴以緩解那眩暈的感覺。
但誰知胳膊剛抬起,竟一陣疼痛。
朝那疼痛的地兒看去,竟有一小紅點。
初夏納悶之餘,用手搓弄著。
但這個紅點卻好像是她睡這麼一覺突然長出來的般。
那模樣像是被蚊子咬了亦或者說是被針給紮了。
因不痛不癢初夏沒當回事。
這稍坐片刻,頭暈也緩解了。
換了衣服後的她,便摔門而去。
出了賓館、上車後便朝醫院驅車而去。
走在醫院走道上的初夏腳步格外匆忙淩亂。
昨天抵達賓館後,為防止被人打擾就選擇了關機。
天知道,初家人這邊因她關機又鬧出什麼動靜來。
但初夏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但當她抵達病房門口時,看到那恭敬站在房門口的四個黑衣人時,腦子一懵。
天知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初夏躊躇著要不要繼續前走。
初夏的腦子是在那做猶豫,但腳下的步伐卻是沒有絲毫猶豫。
剛站立在房門口,便聽那黑衣人詢問道:“你什麼人?”
男人的問話讓初夏眉頭緊擰。
帝雲軒那王八蛋玩陰的?
那邊剛答應他,這邊竟對初家動手了?
就在初夏心裏暗自想著的時候,隻見眼前那本處於緊閉中的房門隨著‘嘩’的一聲被拉開了。
赫然出現在眼前的男人正是初立偉。
見到初夏,初立偉很是熱情的呼喚道:“初夏,你回來了。”
“爺爺。”初夏呼喚。
但呼喚的同時,初夏的眼睛放在的卻是初立偉身後那男人的身上。
男人瘦高、臉色白的可怕。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具累累白骨。
似乎隻要風一吹、便會七零八散般。
初夏在看著這男人的時候、這男人也正在看他。
那雙陰森泛著幾分詭異氣息的眸先是將初夏一番審視後、笑了。
“都長這麼大了,我記得那個時候……”
“白骨!”
這名叫做白骨的男人話還未說完,便聽初立偉那是一聲陰沉的嗬斥。
“嗬嗬。”白骨冷笑,未言。但這笑聲裏但卻滿含韻味。
說罷那是抬腳出了房門跟初夏擦肩而過、疾步離去。
那四個黑衣人則是緊跟在他的身後。
初夏望著白骨離去的背影,隻覺得跟腦海裏的一些影像重疊。
直覺告訴她,她見過這男人、絕對見過。
但任憑她在腦海裏再怎麼搜刮,都沒有絲毫信息。
就在初夏望著白骨遠去的背影發呆時,初立偉的呼喚來回了她的思緒。
“爺爺,我突然想起我有東西拉車上了,我去一下。”
初夏說罷,不顧初立偉的呼喚那是直接抬腳而去。
初夏的步伐急而亂。
遠遠的看著白骨一幹人等進了電梯。
初夏那是急忙狂奔而去。
直接伸手攔住了拿欲要合住的電梯門。
“能談談嗎?”
初夏看著白骨麵色不驚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