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賤至極。
但這些對於初夏而言統統無所謂,一具皮囊而言,最關鍵的時這個身體已被這男人侵犯過不止一次。
初夏知道自己若是走出這個門,再返回來求帝雲軒的話,那這男人定當會端起架子。
初夏有點猶豫自己走這步棋究竟對不對。
一步兩步,三四五六七八步……
直至初夏走到玄關處抑製不住顫抖的手緊攥在那冰冷的門把手上時,身後的男人依舊沒有開口。
這瞬間、初夏的心已有幾分絕望了。
最近網絡上流傳一句話叫……
nozuonodie!
但就算她不適用這招,帝雲軒若是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傳出去,她無法立足初家又有什麼用?
俗話說的好,條條大路通羅馬。
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她就隻能嚐試走別的路。
畢竟現在還沒到走投無路的地步。
想到這裏的初夏那握著門把手的手是猛然緊收、然後用力。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伴隨著‘嘩’的一聲房門拉開。
當房門徹底被拉開的瞬間、初夏笑了。
很明顯這笑容裏帶著冷諷跟自嘲。
然就在她欲要邁出腳步時。
隻聽低沉陰冷的聲音砸來兩字。
“成交!”
這兩個字砸的初夏整個人身心一顫。
足足恍惚了幾秒鍾後,嘴角再次勾起一抹笑容。
隻是現在這抹笑容已不同於剛剛那抹。
這是完勝的笑容。
而當初夏轉過身時,臉上那抹完勝的笑容已轉變成平日裏勾在嘴邊的盈笑。
甜嫩的聲音道:“主人,不知現在您需要我做些什麼?”
“消失!”帝雲軒說罷在初夏大腦還未緩過神來的時,隻聽他又繼續補充:“即刻馬上現在……!”
說罷直接揮舞起一花瓶朝初夏砸去。
花瓶從初夏的耳邊擦過直接與她身後堅硬的牆壁想撞擊。
隻聽‘嘭’的一聲悶響,玻璃渣四濺。
甚至有一片直接從初夏臉頰劃過、當即流淌出殷紅色的血漬。
此時帝雲軒身上所彌漫的那一層殺氣是顯而易見的。
初夏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對。
俗話說的好,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更何況,她巴不得。
所以那是腳步一邁,直接摔門而去。
剛出房門,便聽一聲巨響。
初夏帶著幾分嘲諷的眸從那緊閉的房門上掃過,隨即疾步抬腳而去。
沒走多遠,初夏跟墨訣碰了這個照麵。
這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宛若活死人般的男人讓人打心眼裏避而遠之。
初夏跟墨訣擦肩而過後急忙跳入電梯。
直至電梯門閉上的那一瞬間,初夏那是朝後一個踉蹌後脊背直接緊貼冰冷的電梯壁上。
捂住自己那瘋狂亂躁的小心髒、劇烈粗喘起來。
她從未想過自己那一成不變平穩的生活因這個男人的闖入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更沒想到自己會淪為他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