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你是S市第一大豪門家族又如何?對方可是世界級的恐怖分子。
這完全不是兩個概念的,就好比是拿雞蛋碰石頭。
初立偉現在都有點認命的想法了。
白骨所能得到的消息就是這些,至於再深一步根本無法得知。
“爺爺,那我們現在能做些什麼?”初夏問。
話音剛落,便聽杜鵑直接掩麵哭泣叫嚷了起來。
“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叫媽媽我可怎麼活啊!嗚嗚嗚嗚……”
看著那做潑婦狀叫嚷的杜鵑,初立偉一陣頭大,然後朝李政看去。
李政意會到那是趕忙上前將杜鵑拉了出去。
杜鵑離開後,初立偉這才看著初夏道:“初夏坐。”
初夏在初立偉的對麵坐下後,隻聽初立偉這才開口道:“初夏,爺爺想聽聽你的建議。”
初立偉這話問的初夏有點懵。
眉頭一挑道:“我?”
“是,從小到大你做事沉穩冷靜,更是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爺爺這會真的是六神無主了,所以想聽聽看你怎麼說?”初立偉的聲音透露著一股子疲憊。
要知道這段時間初立偉是忙前忙後幫初慕白擦屁股,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畢竟年齡在那放著。
先不說這初立偉是個什麼人,但人家首先是一個合格的爺爺。
這所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殺的他是雙手無措,不知如何應對。
最該死的是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找白骨的時候他都躊躇了好久。
因為對於他而言白骨絕對是他人生中所掩埋的一顆不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哪一個瞬間就‘嘭’的一聲爆炸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壓根就不願觸碰,又或者說根本不願想起,而無疑現如今就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他本以為初慕白隻是招惹了一般的黑色份子,所以賣個老臉借助白骨的手將他救出就好,但卻沒想卻是招惹到了世界級的恐怖分子,初立偉當即整個人都懵了,血壓狂飆心率狂增,那是眩暈了好一陣這才清醒過來,但人已經麵若死灰,捂住胸口直呼作孽啊!
放任不管?
可他終究是他初家唯一的血脈?
但問題是他想管、怎麼管?
頓時一塊巨石壓在初立偉的胸口,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他得找個人嘮嘮、說說,商量商量。
但這事不足以向別人道之,李政是一介下人、杜鵑是個婦道人家,那唯一能說的就是初夏。
然、對於初夏而言初立偉找她的每一次談話那絕對都不是沒有目的性的。
所以當初立偉提出想聽聽她意見的時候才會如此訝異。
在一片訝然中,隻見初立偉將那滿是頹然疲憊甚至帶著幾分絕望的眸投在了初夏身上,但初夏卻從這眸裏看出了異樣,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是他唯一的希望般。
天知道這老頭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