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藍鳳大腦處於一片淩亂中時。
卻見帝雲軒那是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問:“你愛我嗎?”
帝雲軒的聲音是那樣的輕那樣的柔,這是藍鳳從未見到過的。
這瞬間她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窒息!
話到嘴邊、欲要脫口而出時。
隻聽他又加了兩個字。
“初夏!”
無疑,這兩個字那是宛若兩把重錘般直接將藍鳳給擊醒。
她看著眼前這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一直仰慕一直愛慕一直想要成為他女人的男人。
一時間、鬼迷心竅了起來。
何不,就趁現在……
藍鳳剛想到這裏卻聽玄關處傳來一聲低沉清冷的聲音。
“記住你的身份。”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徹底將藍鳳的夢給擊碎。
她側眸看著那站在玄關處雙手環胸依靠著門檻的男人,滿是愛意濃情的眸瞬間被濃濃戾氣所取代。
李君昊……!
真該死。
這男人既然出現了,那麼再繼續下去顯然不可能。
所以藍鳳那是將帝雲軒從自己身上推開,跳下床便欲要走。
但剛走出房間,李君昊便一把將她摁在了牆壁上。
若狂風暴雨般的吻直接朝她唇上落去。
藍鳳掙紮,甩手朝李君昊臉上就是一巴掌。
一把推開她、抬腳就走。
但腳步剛邁出,便聽李君昊那強有力的聲音說:“藍鳳,記住你的身份,若再幹出違背組織違背黑帝命令的事情,即使你是我最為心愛的女人,我也照殺不誤!”
麵對李君昊的威脅、藍鳳所留下來的隻是兩聲冷笑。
顯然對於這一切的發生、臥室裏那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帝雲軒自然是全然不知。
初夏不知道自己在那坐了多久,但從那發麻且冰涼的腿來看,絕不會是一小會。
初夏不敢做過多逗留,省的一會回去又免不了一番口舌之爭,所以那是待發麻那條腿稍稍緩過來一些勁後,這才趕忙疾步朝初慕白病房走去。
總是如此依舊免不了杜鵑的一場嗬斥。
“我告訴你初夏,你可別趁現在風頭剛剛好轉一點就又不知收斂的跟你那小白臉開始勾搭,萬一再捅出個什麼簍子、我跟你沒完!”杜鵑雙手叉腰,那可謂是潑婦狀十足。
麵對杜鵑的嗬斥冷嘲,初夏是一句話不說,直至她累了,不說了,她這才乖巧點頭到:“好的媽媽,我知道了。”
要知道這可是她從小到大吃了無數次虧後摸索出來的經驗。
杜鵑憤恨的咬咬牙說了一聲:“小賤人!”
語落、正欲要轉身抬腳而去。
卻見那緊閉的房門竟被人一把推開。
緊接著時間六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分兩列站立、雙手交叉垂在胯下。
就在眾人還未搞清楚這所上演的一出是什麼情況的時候。
隻見一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黑色的皮衣、黑色的皮褲、黑色的短腰皮靴、鼻梁上駕著一黑色的墨鏡,淩亂的碎發隨意散落在額前。
他剛一登場、便使得空氣中彌漫起一層冷厲的蕭殺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