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乖巧應道的同時那是放下書本起身。
但卻不想,這不經意的一動作,竟露出一片深深的溝壑。
初慕白那是當即有了反應。
攥了攥拳頭,想狠狠給自己一拳。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竟對這女人……
洗碗水果折回時,杜鵑在隔壁打電話。
初夏將果盤放下後、繼續窩在沙發裏看書。
但剛尋找到一舒服的姿勢。
便聽初慕白喊道:“火星女,我媽讓你給我洗的水果,你放那幹什麼?給我端過來。”
初慕白話音剛落,初夏便直接拿起耳塞塞住了耳朵。
雖未說話,但這一動作已表明一切。
初慕白氣的那是當即暴跳如雷、直接從床上跳下。
衝上前去一把奪過初夏手中的書便扔了出去到:“我給你說話你沒聽見?”
“看來你不止被人斷了手指、腦子還斷根弦!”初夏眉頭一挑不冷不熱的聲音道。
“你什麼意思、話說清楚。”初慕白問。
“字麵上意思,不懂說明你智商是硬傷。”初夏說話間露出甜美的盈笑。
無疑,初夏這抹笑容在初慕白看來那是極具嘲諷氣息的。
當即那是憤恨的咬牙切齒問:“你敢罵我?”
這下初夏笑的更歡快了,雙手一抱胸問:“你哪隻耳朵聽見我罵你了?”罵你,本姑娘還嫌浪費吐沫星子,人渣……!
“兩隻耳朵都聽見了。”初慕白不依不饒。
初夏可是懶得再跟他玩這無知的文字遊戲。
說實話,跟智商是硬傷的人說話真累。
所以初夏那是直接起身要走。
但卻被初慕白一把抓住了胳膊。
問:“你幹什麼去?”
“拉屎……!要一起去嗎?”初夏眉頭一挑問,言語神情間沒有覺得自己這話語有丁點不對勁。
但對於初慕白而言,這粗俗的話語從一個女人嘴裏說出來無疑是有點晴空霹靂。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初夏已一把甩開他緊抓的手抬腳摔門而去。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初慕白嘴角那是一陣抽搐。
這女人、他怎麼覺得……
想到這裏的初慕白嘴角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初夏並未用房間裏的內設洗手間而是去了走道上的公共洗手間。
那個房子,她覺得她再待下去會瘋的、這樣的日子再過下去她則是懷疑自己會死的。
洗手間,她拚命的搓洗著初慕白剛剛跟他手臂接觸的地方。
那模樣就好似剛剛被一艾滋病人接觸了一般。
哦不,準確說比被艾滋病人接觸更甚之。
她搓洗了很長時間打了好幾次洗手液、這才關掉水龍頭作罷。
抽出擦手紙、粗略擦拭後,扔進垃圾桶。
誰知、這一轉身。
那是嚇了一大跳。
因為眼前赫然呈現這一男人,而且這男人距離他僅一步之遙。
而就在初夏還未來得及對眼前所看到的一出做出反應的時候,隻見男人那是一個健步上前,一把緊攥她那白皙漂亮的脖頸。
隨著男人這強勁的力道,初夏的臀部直接抵在洗手台上。
略顯淩亂的眸跟男人那湛藍色但卻彌漫著一層濃重殷紅的眸相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