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手欲要觸碰住初夏時,卻被她一把反抓。
她微笑著說:“謝謝媽媽關心,我沒事。”
話音剛落,便聽初立偉那低沉的聲音上揚著喊道:“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初夏,你可別跟爺爺打幌子,你說實話,究竟是不是慕白打的,打女人成何體統,簡直把我們初家的人臉都丟進了,你照實說、說!”
初立偉一副義憤填膺要給初夏做主的模樣。
如若一般人早就感激涕零。
但他越是這樣,她就越發的打心裏感到冷嘲。
不願再多說,而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爺爺你想哪兒了,咱們初家雖說不是書香世家,但怎麼說也都是S市第一大豪門家族,慕白作為家族唯一繼承人,如若打女人那這傳出去也太沒風範了吧?外麵人會恥笑咱們初家的,更何況以慕白的人品,他斷然也幹不出這種事,您說是吧?”
初夏這話雖乍一聽沒什麼,但實則是實實在在的給了這初家人一個大耳刮子。
初慕白什麼東西,外界一清二楚,就算初立偉再怎麼護犢子,心裏也明的跟鏡一樣。
而初夏這番話……
初立偉臉燥了、初慕白臉燥了。
唯獨杜鵑一臉沾沾自喜的模樣笑了。
說了句:“你知道就好。”
初夏打心眼裏笑了。
然後這才道:“爺爺,慕白昨天晚上說臨時有點事情要去處理,又怎麼會被……”被人揍了一頓?而且斷了兩根手指?
無疑、初夏這一番話又是再次扇了初家人一個耳刮子、而且是狠狠的。
初家人說不出話來、連同杜鵑。
約莫幾秒鍾後才聽老爺子那是幹咳一聲,用那渾濁的聲音道:“初夏,你跟爺爺來。”
病房的隔壁是一間客廳、相連著的。
初夏剛進去門那是‘哢嚓’一聲關住了。
“爺爺,是出什麼事了嗎?”初夏作關切狀問。
“初夏,新聞你或多或少看到了些,爺爺知道你心裏有疑惑。”
隨著初立偉話音的落下、初夏沒做聲。
隻聽他又繼續道:“慕白是初家唯一繼承人,從小到大性子是跋扈了點,但卻沒什麼壞心眼,隻是貪玩了點,這一點爺爺敢用人格跟你保證的。”
人格?
幾斤幾兩重?又值幾個錢?
冷笑。
初夏不語、繼續聆聽。
“你從小懂事聽話,所以爺爺就想著讓你跟慕白結婚、然後引導他成熟,明白嗎?”初立偉一聲歎息。
“爺爺,這、責任有點重大。”初夏很是委婉的說。
“初夏,你如今是慕白的老婆了,也是未來慕白集團的夫人,丈夫跟集團的名譽也是你的名譽你知道嗎?”初立偉語重心長道。
初立偉通常給人說話前都會做一番鋪墊、然後引出重點。
而無疑現在所說的這番話就是重點。
“多謝爺爺教誨,我一定會慢慢學習、努力的!”初夏很是乖巧的模樣道。
老爺子點頭道:“而至於昨天慕白會出現在帝豪,那是因為臨時要去談幾個客戶,誰知在哪裏招惹到幾個小流氓,所以這才……”
“隻要慕白沒事就好。”初夏簡而明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