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踹掉高跟鞋提起裙擺便朝浴室走去。
褪去婚紗隻見一件完美的玉體赫然呈現。
蓬頭下,初夏任憑那溫熱帶著幾分發燙的水珠抨擊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當她仰頭閉上眼睛時,教堂化妝室裏的那一幕又赫然呈現。
男人邪魅陰森的模樣呈現。
想到這裏的初夏開始拚命的揉搓著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將那男人殘留在自己身上的氣味消除,但任憑她怎麼洗,那股子氣味都好似揮之不去,直至兩小時後,她那本白皙的肌膚在溫熱水流給自己的揉搓下彌漫上一層暈紅。
她站在鏡前,用浴巾裹住身體然後這才走出浴室。
她的衣服全在初慕白跟那女人剛剛親熱的房間。
初夏不知道初慕白走沒,為省的再碰麵,所以初夏洗完澡後就直接上。床睡了。
這才短短幾天的日子竟讓初夏覺得仿若過了幾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一夜情、結婚、獨守空房,她全都經曆了。
初夏感覺累極了,上床後她便以嬰兒睡的姿勢縮圈成一團,在渾渾噩噩中進入了夢想。
夢裏、大雨瓢潑。
一女人抱著一孩子瘋狂的奔跑著。
豆大的雨點將她們砸的濕透,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步伐。
她神色慌亂、麵露惶恐。
沒跑多久便聽身後傳來一聲嗬斥:“站住!你跑不掉!站住,白雲畫,站住……!”
女人轉身一看身後那群黑衣人就要追來,跑了沒多遠直接將懷中小女孩放進一垃圾桶。
滿是不舍的眼神看著她道:“恩雪在這裏待著等媽媽知道嗎?別怕、媽媽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小女孩點頭。
女人滿是不舍的在女孩額頭一吻蓋上垃圾箱蓋子,便瘋狂的朝前麵跑去。
不過兩三歲大的小女孩待在垃圾箱裏渾身一片瑟瑟發抖,她不敢哭不敢叫不敢鬧,因為媽媽說她會回來。
她隻是透過垃圾桶的裂縫緊緊的盯著自己母親那越跑越遠的身影。
但她跑沒多遠,便聽一聲急促的刹車聲過後,自己母親直直的倒下、豔紅色的血液夾雜著雨水不停的流淌著。
“不要……!”
初夏一聲低呼的同時那是直接從床。上坐起。
一頭的冷汗。
她雙手抱頭整個人呈麻木狀。
該死的,又是這個夢。
從小到大她做了多少遍這個夢。
那女人是誰?那小孩又是誰?
白雲畫?恩雪?
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在初夏整個人的神經處於一片緊繃氛圍中時。
隻聽耳畔邊穿來一聲男音。
“做噩夢了?”
“嗯!”
渾噩中的初夏聽到有人問話,隻是點頭應答了一聲。
隻聽男人又說:“喝點水會好一些!”
說罷朝初夏遞上水杯,初夏伸手接過,仰頭欲要喝掉時。
身子一僵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些什麼。
抬眸看著眼前那衝她露出邪魅蠱惑笑容的男人,初夏那攥著玻璃杯的手一點點緊收的同時眸子也彌漫上一層淩厲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