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認在教堂那會我是有點粗魯了,但隻因為你太誘人,誘人到令人犯罪。”帝雲軒說。
初夏沒說話,隻是眼神說明一切。
那就是:惡心!
“除去這一點,你就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帝雲軒問。
“感覺?”初夏眉頭一挑道。
“對,感覺。”帝雲軒回。
“有。”初夏說。
“我就說以我帝雲軒的魅力,在這世界上怕是還沒有女人對我不動心。”帝雲軒滿是得意自大的聲音道。
“那就是看見你那張臉就想吐、聞見你的氣味就感覺無法窒息、有你的存在,整個空氣裏都彌漫著一股子肮髒,所以拜托你、自戀先生,滾出我的世界!”初夏咬牙切齒的聲音道。
帝雲軒完全將初夏所說的那一番話忽略,而是玩味的說道:“自戀先生?嗯,這稱呼不錯。”
“敞開天窗說亮化吧,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初夏問,這些上流社會富家公子哥們的獵寵遊戲她可玩不起、也沒那個興趣去玩。
“放過?”帝雲軒眉頭一挑問。
“是!”初夏咬牙道。
“在你爬上我床的那一刻起,這場遊戲就已經開始,喊停的隻能是我,至於你?”帝雲軒說到這裏嘴角一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隻有接受權!”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放過我了?”出席問。
“玩夠你之前,我怕是這樣的,誰讓你先招惹上我。”帝雲軒說罷那漂亮的爽眸是緩緩一眯。
“既然我躲也躲不過,逃也逃不掉,除了接受似乎也沒有別的路可走是這樣嗎?”初夏說話間上前直接勾住帝雲軒的脖頸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
初夏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讓帝雲軒先是一愣。
他將鼻息埋在初夏的脖頸貪婪的允吸著她身上的體香。
這香味就如同她的身子一般幹淨、誘人、又透著一絲清澈的舒心。
“你很聰明,而聰明的女人通常都是討人歡心的。”帝雲軒說話間抬起抬手撫摸上初夏那兩瓣散發著玫瑰色誘人光澤的唇。
“是,我也一直覺得聰明女人是討人歡心的,所以我一直都讓自己做一個聰明的女人。”初夏說罷,眸子一緊,那是一把桌旗桌上帝雲軒剛開封的那瓶紅酒便朝他腦門砸去。
嘭……!
隨著一聲悶響那是玻璃渣連同液體四濺。
紫紅色的液體噴濺了初夏一身,在她那潔白的婚紗上流下斑斑點點。
但顯然現在不是注意這些的時候。
帝雲軒一直覺得這女人骨子裏很帶刺。
但還從未想到過他竟會被她爆了腦門,哦不,準確說他這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爆腦門。
然,顯然帝雲軒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麵。
那就是這女人伸手一記擒拿將他摁倒在地兒,用那劈裂的酒瓶指著他的臉。
怒斥道:“你最好老實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初夏說罷,便大喊:“停車!”
她喊的聲音很大,但車子始終沒停下來的意思。
就在這時帝雲軒笑了。
他嘴角上挑,笑的宛若一隻狡詐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