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房間裏就歐素琴在,韓小諾早已沒了蹤影。
龍焰天當即就撥電話,可是始終無法接通。
曆擎天一直在遊艇上待到太陽落山才回莊園,剛進大廳便見藍狐匆匆來報說是江顏一直高燒不退,但不願意接受治療。
當即曆擎天連衣服都未來得及換便直奔竹園小閣。
剛進入大廳隻見一男人跟許鳳玲在拉拉扯扯。
許鳳玲看到曆擎天,趕忙迎上前去道:“曆先生你終於來了,顏顏說什麼死活都不肯吃藥。”
曆擎天沒說話朝旁邊站著的男人看去,一臉不爽,跟在曆擎天身邊這麼多年的狼虎鷹豹自然知道這男人有嚴重的潔癖,討厭別人接近自己,更討厭自己家裏出現別的生物。如若不是看在江顏的麵子上,許鳳玲是絕不會出現在這裏的。如今竟然還莫名其妙來了個男人?可想而知曆擎天的心情。
許鳳玲看出了曆擎天心中所想,趕忙解釋道:“曆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公戴鵬軍,從外地做工回來,剛給我打電話,聽說顏顏病了,所以急忙過來看看。”
“曆先生你好,我是戴鵬軍。”戴鵬軍揚著那一臉猥瑣的麵容朝曆擎天伸出了手。
而曆擎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朝江顏房子走去。
戴鵬軍不生氣,而是嘖嘖道:“可真是有錢人的派頭啊!”說罷將許鳳玲拉到一邊,按耐不住激動的聲音道:“風鈴,我早就知道顏顏是個寶啊!”
戴鵬軍什麼貨色,許鳳玲跟他這麼多年夫妻怎會不知道,當即撇開他,哀求道:“你趕快走吧!”
聽許鳳玲如此一說,戴鵬軍立馬變臉,往那豪華沙發上極其無賴的一趟道:“我不走,要走你把錢給我,你們在這吃香的喝辣的,憑什麼讓我在外麵受苦,我不走,不走!”
許鳳玲看到戴鵬軍這無賴的樣子那個懊惱啊,昨天這男人就打過電話,許鳳玲沒接。早晨這男人又打,顏顏生病著,她去找曆擎天找不到,讓藍狐打電話也打不通,恰巧這男人又打來了,許鳳玲匆忙下按下電話說顏顏病了有事改天再說。誰知這男人竟然裝作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什麼顏顏也是他侄女啊,他擔心啊怎麼樣,許鳳玲心一軟,讓這男人過來,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許鳳玲那個懊悔啊,但也無奈,重歎一口氣,朝江顏房間走去。
站在病床前看著江顏那由於發繞所致的兩個通紅的臉蛋,伸手撫摸上額頭。
眉頭上挑,果然很燙。
質問的口氣道:“都這副樣子了,怎麼還不用藥?”
藍狐很無奈的回答:“江小姐不配合!”
病人不願意,她怎麼敢死摁著紮針,她可不是一般女人,藍狐心裏那個苦啊。
就在這時床上人兒傳來迷糊呢喃的聲音。
“哥哥……哥哥……顏顏好怕,顏顏好怕,哥哥……”
聽到江顏一聲聲呼喚的曆擎天,心裏彌漫著一層異樣。
坐下來,握住江顏的小手輕聲道:“顏顏,我是擎哥哥,顏顏……”
看著江顏那掛著晶瑩液體的眼角,曆擎天的腦海裏閃現過黑嘯天在爆炸中火光四射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