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穩的停在了夏家大門前。
“傷口還沒有完全的愈合,所以暫時不能見水!隻要再休息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這段時間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尤其是你左肩上……的傷口。”薑子寒看著一臉漠然的夏雨雪交代著回家以後應該注意的事項,雖然薑子寒對夏雨雪左肩上的槍傷十分的好奇,但是,這一個星期他卻隻字未提!
白色的襯衣下夏雨雪左胸前那朵血紅色的彼岸花在月光下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囉嗦!”夏雨雪沒好氣的說道:徑直的下了車,“砰!”的一聲甩上了車門,正準備邁出腳步的時候,低聲說道:“這一段時間,謝謝你!”
說完就朝家裏跑去。
薑子寒望著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嘴上蕩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靠在座位後背上,看著漆黑的二樓上突然亮起的一個房間,回想起今天在病房裏的情景,向來遇事不驚的他,竟然看到她回血竟然緊張成那個樣子?
薑子寒?你發瘋了吧?
難道真的動心了?
可是,你這是在玩火?
哪怕真的是引火自焚,那他也隻能奉陪到底了,看著二樓上的窗戶,嘴角揚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容,猛然間踩動引擎,車子如同發出的一支箭一樣,射了出去。
“咚咚咚……”夏雨雪剛進入房門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誰?”
“雨雪?爸爸可以進來嗎?”房門外傳來了夏鵬輝的聲音。
正在換藥的夏雨雪,打開抽屜,把擺滿桌子上的藥水、紗布、繃帶全部塞進了抽屜。
“有什麼事嗎?”打開房門的夏雨雪漠然的望著站在房門外的夏鵬輝。
“雨雪,我可以跟你談談嗎?”
夏雨雪沒有說話,轉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夏鵬輝關上房門,走到夏雨雪的身邊坐了下來。
“雨雪,你這次代表學校去參加跆拳道比賽,一切都還順利吧?”夏鵬輝看著稍有些纖瘦的夏雨雪,抬頭,猛然間發現,隱藏在他那讓人厭惡的外表下,竟然是那樣一張清秀的臉龐,和一雙猶如同古潭似的的雙眼。
“跆拳道比賽?”夏雨雪皺著眉頭望著坐在她身邊的夏鵬輝,思緒又回到了在醫院的第一天。
“丫頭,我已經幫你跟你學校和你家裏請好假了,所以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裏給我養病!”薑子寒的話在她的耳邊來回的回蕩著。
夏雨雪不屑的聳了聳肩膀,懶懶的趴上床說道:“還好!”
“哦,那就好!”這些年,夏雨雪總是代表學校到市裏、省上、或是出國去參加一些比賽,有的時候一走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夏鵬輝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雨雪,爸爸先為那天我動手打你的事情向你道歉,你要理解爸爸,爸爸也是迫不得已啊,再說那天你確實也有點過分,媽媽再怎麼不好,你也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