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許靜然隻是傻傻的望著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思緒早已經不知道飛到了什麼地方……
藍翔灝一大早就早早的去了公司,他讓張童跟著許靜然,這個女人脾氣陰晴不定,身邊沒有人跟著不知道又會出現什麼問題。
“那個……張童。”許靜然看了一眼一早就過來陪著他的張童,心裏有點不好意思。
“許小姐有什麼吩咐嗎?”他看著眼前的人兒,突然見覺得她竟然一夜之間憔悴了不少。
“你不要跟我這麼客氣,叫我靜然就好了。”她微笑著看著對她十分尊敬的張童。
“那個不是很好吧!”他一向都非常尊重老板任何一個女人,不管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你老板現在又不在你不用這個樣子,你這樣弄的我好緊張的。”她開玩笑的說道。
“那好吧,靜然!”
“我……”靜然頓了一下,“想問你個事情。”
“有什麼事情,隻要我能辦到的我就一定會盡力去辦的,我相信在美國我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張童看許靜然的神情有些別扭,說實話這個女人總給他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
看著他那雙堅定的眼神,靜然竟一時覺得他是那樣的可愛,“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你知道我的英語很爛的,所以……”靜然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小,小到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好啊,沒問題,隻要你能說出來的地方,我在美國一定就一定能夠找到。”
垂柳下,靜然安靜在那裏等待著,火紅的太陽下靜然竟感覺到一絲的冰冷,天空中偶爾傳來一兩聲鳥叫聲,之後便陷入一片死寂。一對蒼老的夫妻相互攙扶著從她的身邊走過,直到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突然身後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來人停在了她的身邊。她的心中為之一陣,臉上閃過一絲的驚慌,但之後又是淡淡的笑容,“怎麼樣?”語氣平淡的就好像是在問一件和她毫無關係的事情一般。
“jocaby是美國乃至全世界最著名的骨科醫師,我跟他大體上說明了一下情況,他說這種病現在全世界根本沒有辦法根治,隻能進行藥物控製,或許也不能說的這麼的絕對,世界上也有得這種病痊愈的人,但幾率是少之又少,現在世界上已經研製出了不少控製這種病的藥物,當然,在市麵上的隻是一般的藥物,是一般家庭經濟能力所能承受起的,至於好的就……”
張童沒有說下去,雖然這個結果是她早已想到了,但當張童親口說出口時內心還是為之一痛,靜然穩穩了穩穩情緒,鎮定的說道:“那好的藥物一般能控製多長時間?”
“15天注射一次針劑,之後的第二天服用一次藥物,這樣說也就是一個月兩次,但具體還是要根據病人的體製進行藥物的增減。”雖然許靜然此時的麵容是如此的平靜,但張童還是看出她眼底的閃過的失落。
這個結果比她想的要好得多,原來以為7天吃一次藥就算好的了,但沒想到竟然可以延至15天,這個結果也是讓她有所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