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城的臉色愈加的黑了幾分,麵無表情的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順手把沁然麵前的東西扔到了垃圾桶。
“劉媽,重新做一份。”
陰森森的聲音,讓劉媽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子,急忙的跑到廚房重新的準備,可是廚房基本上已經是亂糟糟的了,就連那些調味劑也被用的七七八八了。
“我真的覺得還可以。”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隱晦的安慰麵前的男人,停頓了半天才張口說道。
“哪裏可以?”
傅希城黑著臉問道,剛才的那份菜算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難吃的,若不是自己嚐一嚐的話,根本不知道一份菜可以糟糕成這個樣子。
沁然很艱難的轉動了一下脖子,看了看麵前的菜,想了想剛才的味道,味蕾忍不住再一次受到衝擊,真的是找不出什麼能夠安慰人的話。
“我覺得……能夠把難吃的菜做的這麼漂亮,也算得上是優點。”
說完這句話,沁然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連帶著吞下去,好端端的說這個幹嘛,聽著絲毫不像是安慰人的話,更像是另一種形式的打擊。
果然,傅希城本來陰冷的臉瞬間的降下,不過好在劉媽很快的把飯菜端上來,僅僅是味道就和剛才的有天鑲之別。
這一次算是完敗。
沁然以為,大概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次吃到傅希城親手做的,在劉媽收拾之前還默默地看了它們一眼,心中做了一個禱告,為那些平白無故陪葬的飯菜祈禱。
可是……
早晨起床擺在桌子上的一個深黃色伴著焦黑色的東西是什麼?
好像是軟軟的一坨安安靜靜的躺在盤子裏,隨時等待著顧沁然的臨幸,莫名的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是什麼?”
沁然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閉上眼睛深呼了口氣,重新再睜開的時候,麵前的東西依舊是很‘可愛’的擺在麵前。
果然不是打開方式的問題,剛開始還以為是夢魘住了,誰知道這就是異常奇怪的一個早晨。
劉媽哭笑不得,少爺自從昨晚受到打擊之後,倒是堅持不懈的做飯,好像是要找回自己的尊嚴。
“這個是雞蛋。”劉媽指了指剛才沁然問的東西,解釋著說道,再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麵坨,嘴角的弧度有幾分的勉強,“這個據說是粥。”
一個濕漉漉的麵團外邊帶著麵糊糊,那個是粥。
沁然異常艱難的坐在那裏,本來昨晚還做了一個最後的禱告,倒是沒想到昨晚的禱告是給正常的飯菜做的。
“不好吃的話別勉強。”傅希城從廚房走出來,臉色異常的黑沉,順手把麵前的飯菜推到一邊去。
剛才就想銷毀那些,沒想到一不注意,被劉媽端了出來。
本來以為很簡單的技能,倒是沒有想到這麼複雜。
沁然沒等說什麼,就被傅希城拉出去,開車到公司旁邊的餐館,點了幾個清淡的菜了,可能是被打擊到了,傅希城的心情一直都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