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用說,盛景皓已經知道自己的立場,可能從一開始,他甚至連競爭的機會都沒有。
默默的走出去,盛景皓幹淨的眸子暗沉了幾分,整個心髒像是被一下下的刺紮,疼痛的厲害。
顧沁然狠狠地推開他,嘴唇腫脹到通紅充血,滿眼憤怒的望著麵前的男人,低聲的怒吼。
“如果傅公子想要發泄,完全可以隨便找一個女人!來這裏發什麼瘋!”
沁然一想到林彎彎的存在,就是一陣的厭惡,加上孕吐反應,胃裏翻江倒海的忍不住幹嘔,泄憤的擦了擦嘴唇,像是嫌髒一樣。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加重了傅希城的怒火,墨眸滿都是怒意,嗓音陰冷低沉,“還沒有離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爬上別人的床,是覺得自己太廉價了,還是覺得隨便一個男人都能讓你滿足?”
顧沁然的臉色寸寸難看下去,手緊緊的攥著被子,屋子裏分明是暖暖的溫度,卻是莫名的感受到一陣的冰冷刺骨。
“傅公子,咱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就算是我自甘墮落,廉價的換取想要的東西也和您沒關係!”
說這句話的時候,沁然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裏蹦出來,臉色愈加的難看。
“好!”傅希城反倒是笑了笑,眼眸中的寒意加劇,這一次來這裏倒是他的多此一舉,“你還是迫不及待的想上他的床?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那麼俗不可耐。”
粗糲的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傅希城恨不得直接給她捏碎了,省的聽到這樣讓人煩躁的話,周身的溫度寸寸的降低。
“對,我就是這樣,傅公子不也是喜新厭舊麼,提前恭喜傅公子新婚。”
顧沁然的舌尖被咬破了,才恢複了片刻的清醒,口腔裏滿都是血腥的味道,兀自的笑了笑,愈加的涼薄。
生怕是刺激不到傅希城,顧沁然繼續嘲諷的看著他說道:“我以為當初的時候傅公子就明白,本來這一場婚禮就是交易,現在你如了你心願,我得到我想要的,皆大歡喜。”
一句句違心的話蹦出來,顧沁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要賭這一口氣,心裏的某個地方突然的荒涼,吹過陣陣的疼痛。
皆大歡喜?
傅希城冷笑了幾聲,薄唇吐出來的字冰冷至極,“顧小姐倒是能拿的起放的下,為了一個野男人甚至連肚子裏的孩子也棄之不顧?”
顧沁然的秀眉緊緊的皺起,“不要拿你肮髒的思想來衡量我們!你非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傅希城原本以為也許她抵觸的事情是碰巧或者是誤會,可是一件一件的事情,讓他不得不相信,從一開始顧沁然就不願意待在他身邊,嘲諷至極。
“那顧小姐的意思是,等你們擺好姿勢我再進來觀摩,還是等你們不清不楚了,再拿著證據對質?”
每一個字都滿含譏諷,傅希城薄怒的看著床上的女人,恨不得把她纖細的脖子掐斷,省的次次擾亂自己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