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瑉澤敏捷地避開,咳嗽一聲,把在長輩麵前的熊孩子表情收起來,肅然道:“既然江顏妹妹沒什麼大礙了,我想我也該把妹夫還給她了”
江雨晴這才想起來,冷嘯天貌似,好像,被江瑉澤藏了四天三夜
肖恩聽見妹夫這兩個字,表情僵硬了一下。
江雨晴看了一眼肖恩,了然。
江瑉澤撥了一個電話,沒一會兒那位老司機出現在他們麵前。
“你被人群毆了?”江瑉澤瞪著司機老郝。
老郝鼻青臉腫,眼睛兩黑眼圈,表情鬱悶道:“總裁我沒有被人群毆是被那智障吊打了”
回到那天,冷嘯天成功用“尼瑪為什麼是智障”這句話激怒了江瑉澤,被一拳頭打暈過去,然後再被心黑手辣地折一折,塞進了後車廂。
再之後,冷嘯天醒來,江瑉澤吩咐下來,由老郝暫時照顧。
江瑉澤:“”
智障冷嘯天慢慢從拐角走出來,身上氣勢強大,“你在說什麼?小耗子?”
老郝反射性地縮了下脖子,嘟囔道:“我什麼也沒說!我什麼也沒說!”
江瑉澤:“”
看著自己的貼身手下這副慫樣,作為主子很有被羞辱了的感覺有木有!
而冷嘯天在說完那句狂拽酷帥吊炸天的台詞之後,笑嘻嘻地湊到江瑉澤麵前,問:“喂,尼瑪為什麼是智障?小耗子說的智障是尼瑪嗎?”
江瑉澤:“”眼冒殺氣,額暴青筋。
他一生最聽不得的,就是有人侮辱自己早逝的母親!
就在他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肖恩阻止了他,江雨晴淡淡地說:“他被人強行灌了影響精神類的藥物,如果不出意外,應該也有被下催眠暗示要是不想他失控,就別使用暴力。萬一把他激怒了,他會變成一個沒有理智的殺人機器。”
江瑉澤一頓,手握拳頭倒是沒再衝動。
江老爺子皺起雪白的眉頭,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失而複得的女兒:“這是怎麼回事?”
冷小子失蹤幾天,似水帶走他的?精神類藥物?怎麼聽起來這麼詭異?
江雨晴還是沒看老爺子,低頭專注地盯著自己的手指,回答道:“有人想控製他做些隻有他能夠做到的事情吧。很多黑道地下作業,不都喜歡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嗎?”
她語氣平淡,江老爺子卻敏銳地聽出了怨懟意味。
老爺子想反駁,想說,並不是所有混黑道的都會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身在政警官場,也未必就是纖塵不染。
話語在嘴邊咬了很久,老爺子終究沒有說出來,隻是問:“那冷小子的病,要怎麼救?”
江雨晴累僵的手指蜷縮了下,似乎被刺痛,可這麼細微的動作,誰也沒有察覺。
好一會兒,江雨晴才說:“沒問題的,交給我來就行。”
江老爺子張合了下嘴唇,歎息道:“晴丫頭,你別逞強,回家裏去好好洗澡吃飯,睡一覺吧。萬一你累倒了,誰來照看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