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即做,馮傑宇決定今日休息一晚,明日在找出穀的路[他心中還以為這是武當山天柱峰穀底呢]他升起火,烤了些池中的魚吃了[幾百年不曾吃東西,今日一嚐,果然食物就是鮮美無比呀!]吃罷飯,他又打座入定了。
一夜無話。天亮了,馮傑宇睜開了雙眼,走到池邊,簡單的梳冼了一下,就開始找出穀的路了。由於樹木太過茂盛,能見度很低。他便縱身一躍,輕輕的上了幾十米大樹的樹梢上。抬眼望去,方圓數百公裏內依然是青鬆挺立,綠油油一片。他瞅準了一個方向,運起淩波微步在樹梢上疾馳起來。約三刻鍾,他就看到了生火的炊煙。內心中自興奮不已,想著問問這的人家,就應該可以找到出穀的方法了。
又是幾個起落,他以來到了這間房子門外,細一打量這個房子,是用各種原木搭綁而成,頗有上古之風。所以馮傑宇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妥。他立於門口處,輕聲問道“請問有人嗎?”“誰呀”一個蒼老的聲音答道!隻見於門口處出來一個年約近七旬的老者。老者打量了一下佇立於門外的馮傑宇。
馮傑宇也同時觀察著這個已年逾古稀的老者。老者雖然年紀以大,甚至可以說是老,但是精氣神不錯,身板看起來也還算硬朗,濃濃的大眼,絡腮胡子以有些發白……
此時,老者說話了:“小夥子,你找誰呀!看你這身打扮,是不是迷路了。”幾年沒有換過的衣服,早以破舊了,看起來此時是夠狼狽的了,讓老者誤以為是迷路在林子裏轉了幾天的人倒也合情合理。馮傑宇聽道“迷路”二字,茫然間點了點頭。
老者笑嗬嗬道“看你的樣子一定也該餓壞了吧,走,進屋我給你弄點吃的。”看到老者如此熱情,馮傑宇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也笑嗬嗬的隨老者進了屋中。
屋子並不大,約有三十多平方,不大的屋子裏卻有一張相對來說較大的炕,這個炕就占據了屋中大約四分之三的麵積,炕正中放著個小桌,想來應該是吃飯用的。在看牆上掛著一張弓箭還有幾張獸皮,牆角處有鐵叉和棍棒等,最後一個掛於門後的非常精致的短弓吸引了馮傑宇。此短弓和其它的弓不太一樣,因為外麵是用一條條紅色的絲綢包裹著的。看著看著,他忍不住把弓拿到手中把玩起來。
此時,老者正好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看到馮傑宇正拿著此短弓,笑嗬嗬的說道:“這把弓是上好的竹子做的,是我孫子用的,沒有什麼精奇之處,隻是這是他爸爸送他的。所以一般不用,都是用綢子包好掛在這裏的。對了,他出去挖困獸的陷井去了,出去有一會了。想來也快回來了。”
馮傑宇忙道,“哦,那您老人家一定是獵戶吧!”
“嗬嗬,別老人家老人家的叫了,我看你比我孫子大不了多少,幹脆就和他一樣叫我爺爺吧。”老人家說道。
馮傑宇忙嘴上甜甜的叫著“爺爺”。
“好,這就對了嗎?嗬嗬,這深山老林中,不當獵戶還能幹什麼呢?”老爺爺道。
“那當獵戶,生活也一定不錯吧!”馮傑宇問。
“隻能勉強過的去吧!國家對稀有的野生動有保護法,不是什麼動物都能捕殺的!”老爺爺歎口氣又說道,“國家這個保護野生動物的條文我是支持的,雖然我不太懂他們說的什麼生態平衡,但是國家的法律自然有它的道理,必竟國無法不成呀,看現在國富民強,我們不在受老毛子欺負,不正是因為國家強大了嗎?所以我支持國家,自然也支持國家定的法了。隻是苦了我的孫子,天天隻能捕些野兔山雞什麼的,賣不了什麼錢,真不知道何時才能攢夠出國上學的錢呀。唉,我無能呀!””來,別站著了,坐下來趁熱吃點東西吧。你要是不閑煩,老頭我就給你嘮叨嘮叨些我的家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