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簡直就是不要臉的祖宗。
他根本就是皮厚到快趕上城牆了,我都罵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能裝作沒有聽見。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
他又說了一句。
“什麼事?”
估計他嘴巴裏說出來的事情,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窗子外麵的洞是很早前就挖的,因為我知道你有跳窗戶這個嗜好。”
那意思就是那個洞就是為我量身定做的了?
你爺爺的!
可是我下午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啊。
“我知道你一定在想,下午你已經仔細看過了,下麵根本就沒有洞,對吧?嗬嗬,那是因為陷阱一般都很隱蔽的,哈哈哈————”
他說完了,笑著離去。
我望著那騷包得不行的李宇航,心中再一次咬牙切齒。
居然在洞口上放上了樹枝,然後,在上麵撒上了土,這樣就擾亂了我的視線。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誰會一下子就想到有些變態喜歡在窗戶底下挖陷阱?
他說完這些,俊美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並且大笑著揚長而去。
我————無——。。語————。。
恨不得拿腦袋去撞浴桶的邊沿。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實,總是噩夢不斷,還總是感覺有人在我的房間裏轉悠來轉悠去,弄得我很不安生。
可是我睜開眼睛,又什麼都沒有看見。
都是那個變態的賤男春害的。
“姑娘,吃早點了。”
一個柔柔的聲音喚醒了我,是滄海。
我掙紮著竟沒能起身,渾身無力,頭腦昏沉。
“嗯,我知道了。”
一隻冰涼的手覆在了我的額上。
“姑娘,您發燒了!”
我看著滄海那焦慮的神情,眼前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
“我頭很暈。”
“那姑娘您趕緊躺著,奴婢這就去喊郎中。”
我無力地躺在那裏,腦海中竟然漸漸模糊了起來。
但是心裏還是清楚的。
我不就是因為昨天晚上被那個混蛋用水澆了一個透心涼麼?
怎麼就發燒了?
看來我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差了。
正想著,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幾個人。
李宇航急忙忙地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滄海和一個五十多歲的郎中。
郎中趕緊給我把了脈,說道:“王爺,這位姑娘隻是受了驚嚇,又著了涼,所以才會發燒,想必是連日來的奔波勞碌,讓她的身子變得很虛弱,需要多補一補。”
李宇航應了一聲,說道:“藥方和食譜,你都幫本王準備好,本王就按照你的方子去配。”
“是。”
“滄海,姑娘的飲食和藥,都交給你處理了。”
“是。”
他們都離開了,就剩下李宇航一人站在床邊。
我懶得理他,幹脆閉上眼睛裝沒醒來。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目光爍爍地注視著我,我能感覺到他目光的溫度。
“其實,我並沒有存心要那樣的對你,我隻是想讓你不要那麼任性。”
“翩翩,自從你不辭而別,我就一直在找你,甚至還答應和孫群虎一起圍剿逍遙山莊。”
“你知道嗎?當我在去逍遙山莊的途中看見你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麼的高興和開心,可是想起你的無情無義,我的心又是多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