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著李正,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劇。
不過他好像對那個房間裏的東西很感興趣,眼睛一直時不時的衝那個方向瞟一眼。
我用手把他的頭掰正了,說道:“小道士,你看什麼呢,來陪我看會電視劇吧。”
他嗯了一聲,可是我知道,他的注意力還是在那個房間裏。
“咳咳,劉崇。”
吳道長輕輕咳嗽了一聲,從臥室裏出來了。
“劉崇,你隨我來。李正,你在家裏看著,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李正突然站起來,問道:“師父,你倆這是要去幹嘛啊。”
“考核。”吳道長隻說出兩個字就拉著我走了。
路上,我終於忍不住問道:“吳道長,你為什麼要瞞著李正呢。”我想了一下,還是把那個事說了出來:“還有,在您的別墅有一個房間……”
“你是想說,那個房間被貼上了刻有符咒的封條?”
我點點頭。
“那個事我先不跟你說了,這跟李正有點關係,所以他才會對那個房間裏的東西如此上心。”
“而我為什麼要瞞著他。因為,我昨天接到的活兒,跟他無緣。”
“我前些日子算過一卦,他近期不宜出門。”
吳道長的話我半懂半蒙,不過既然他都說了,我也不好再多過問。
我和吳道長來到一個家裏。
我倆剛進院子,就有一個人出來迎接我倆了。那是一個看上去僅有二十歲的少年。
“吳叔,你來了。這位是?”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於是問道。
吳道長用手指向了我,說道:“這位是劉崇,是我新收的一位徒弟。我帶他來練練手。”
他朝我拱了拱手,恭敬的說:“原來是吳道長的高徒,失敬,失敬。”
我連忙擺擺手,說道:“那是什麼高徒,就是才拜入師父門下而已。”
他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對吳道長說:“吳道長,請進。我來跟你具體說說那天的事。”
我和吳道長走到屋子裏,那個人給我倆搬了椅子,讓我們坐下。
然後給我倆沏了杯茶,才開始說了起來。
“吳道長,我這就跟你說說這件事的起始。”
我們村本來有一戶人家,也不算是人家,因為現在也隻有一個人了。
這家以前是個大戶人家,父母留下了殷實的遺產,兄弟三個分家後,老二和老三拿著錢到城裏闖蕩。
老大以成家,並且有了一個不滿周歲的兒子,於是他在兄弟走後就把老房子扒掉起了新房。房屋規模當時在村裏是很不錯的,廳室分配合理,且氣派考究。但奇怪的是自從新屋一蓋好,男人的身體就開始越來越糟,直至最後撒手人寰。
以當地的規矩人死後不能即日下葬,要在堂屋裏搭設靈堂,把屍體入棺後擺放三天表個升官發財的意思。另外兩個兄弟也從城裏趕回給哥哥奔喪,並且幫著嫂子處理後事。
第一夜兩兄弟守靈到太平無事,到了第二夜上,兄弟倆太困了,但不便和剛守寡的嫂子住在一起,怕人閑話就到村裏其它人家借宿,把守靈的事交給了嫂子。
女人前半夜上還能勉強支撐,後半夜由於又疲又悲就把領著孩子回偏屋睡覺去了。
她家男人剛死,兩個叔叔又都不在家裏,恐怕有賊趁著這時進來行竊,一直提心吊膽,所以這一覺睡得也不實在。到了中夜,堂屋傳出的動靜把女人驚醒,聽起來象是有人在反動櫃子,看來真的進來賊了。
她沒敢驚動孩子,拿起床頭準備的棍子,小心翼翼得進了堂屋。
堂屋裏的靈堂擺設的很好,供品也一樣沒有丟,周圍的桌椅櫃子也都完好無損。別說是人了,連鬼影也沒有一個,但是剛才聽的真切,確實有人,看情況賊八成藏在靈堂之後。
女人這時到也不害怕,因為賊必然心虛,再說給賊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靈堂上行凶呀。她躡手躡腳的走到靈堂之後,然而後麵也隻有一口棺材。女人這時到有點害怕了,開始叫嚷想把賊嚇出來。這一叫不打緊,棺材裏麵開始有了響應,有東西在裏麵掙紮。
女人真正害怕了,於是叫來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