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炎堯一手托抱著懷裏的包子,一手伸過去攬住烏淳雅的腰:“寶貝?”
烏淳雅皺著眉轉頭看他,“他們是知道你爸爸今天會來,所以才商量好了一起過來湊熱鬧的?”
男人低笑一聲,攬在他腰身的大手輕撫著他,低聲道:“你就當看戲。”
這會兒要不是江漢在前排坐著,並且豎著耳朵偷聽兩人低聲交談偷聽的太過光明正大毫不掩飾,烏淳雅也是不好在外人麵前跟男人發脾氣,再加上兒子還被男人抱在懷裏睡的呼呼的,他一準兒的抬手揍他,讓他說的那麼輕巧!
看戲?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進去的那幾個人沒一個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不對,應該說沒一個不是衝著他男人來的。
還有,既然他決定了好好的跟男人過日子,那就表示這個男人隻能是他的,別人都靠邊站!這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一群不安好心的家夥惦記著的感覺一點兒都不好,而且那些不安好心的還會時不時的來他麵前炫耀一下,他們曾經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過他難惹,這感覺太操蛋了!
他隻是不喜歡暴力,不喜歡爭搶,這病不代表他什麼視乎都會容忍,是個人都有底線的,惹毛了他也是很可怕的好不好(#‵′)。都把他當軟柿子,還捏上癮了!
要是今天他們還來挑戰自己的底線,那天也不再給那些所謂的有錢人留臉了,最好都被氣得吐血去死,都死了他們以後的日子也就恢複平靜了,沒那麼多糟心事兒了。
這會兒烏淳雅臉色那陰沉沉的,原本給人清雅淡然的氣質蕩然無存,他笑得時候眼角會微微下垂,嘴角上揚,讓人見了就親近。雖然平時給人的感覺很淡漠,看沒有多少人不喜歡總是微笑著說謝謝的他。
可現在,那雙黑眸微微眯起,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細微的牙齒魔洞的吱吱聲……
江漢從後視鏡裏偷偷的觀察,結果得出一結論——兔子急了真的是會咬人的。而且還會變異的很凶悍……
“咳,要不然,咱們找個地方吃些東西?”這種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瘋狂的寂靜氣氛實在是讓他決定很壓抑,所以他隻好硬著頭皮字司空炎堯那冷嗖嗖的眼神示意下開口打破烏淳雅腦中暴力血腥的各種不和諧的畫麵。
烏淳雅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剛才都想什麼呢!太殘忍了!絕對是被傳染了。
想到這兒,抬頭狠狠地剜了一眼司空炎堯,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扭頭不看他了。
被他遷怒的男人一臉的莫名其妙,寶貝這是眼抽筋?
倒是江漢忍不住趴在方向盤上,肩膀抖動忍笑,哎喲,這人忒好玩了,這是吃醋了吧?這是吃醋以後腦補過度遷怒了吧?這別扭樣子真挺有趣的。
結果江漢邀約的晚餐也沒去,司空炎堯見烏淳雅一直氣哼哼的不看自己也有些鬱悶,所以開了車門抱著睡著的兒子下車,烏淳雅也拿著包下了車。
江漢見兩人下車後說了句回見,開車走了,他要去找他弟弟分享下這歡樂的事情。
“嗯?”男人回頭,發現烏淳雅就站在那裏也不走,便有回身走過去,低頭看他。
烏淳雅蹙眉,躊躇了下,小聲嘀咕,“氣死也是可以的吧?”嘀咕完還抬頭看了眼男人。
失笑的搖頭,男人開口:“都氣死,我頂著。”原來他的寶貝還有這麼傲嬌的已滿,真可愛,而且剛才不是還一副氣勢洶洶要去找人拚命的架勢麼,現在怎麼又顧忌上了?
看出男人帶著調侃的眼神,烏淳雅撇撇嘴,伸手從男人懷裏將包子抱過來,讓小家夥兒趴在自己肩膀上睡,肉呼呼的小屁股就坐在烏淳雅交叉摟抱著他的胳膊上。兩條小胖胳膊自動環住他爹的脖子,腦袋蹭了蹭,嘟囔:“爹爹好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