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表白的那一天他也是這樣吻得(1 / 2)

大清早六點鍾醒來絕對不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兒,而且還是伴隨著頭昏腦漲和口幹舌燥,她記得昨天她就喝了一杯酒,雖然她被號稱“一杯倒”,但這後勁也有點過於猛了,她忘了自己昨天是怎麼到家的,更不記得她在臨行前是如何安頓葉白的,她覺得她必須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電話響了十幾秒,才被對方接通,聽筒內傳來的聲音有氣無力,栩栩覺得很有可能是吵到了還沒睡醒的大小姐:“沒辦法,葉白,我自然醒了,我對昨晚的事兒失憶了,我必須問問你,如果吵醒你了,對不起,你一會再睡就好了。”

“吵醒?我壓根就還沒睡,昨晚到現在被肖默然拉著搓麻將,搓到了現在,要不是我贏了,老娘早就掀桌子不幹了。”

“打了一宿?還好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既然你安好,我就識相的不打擾你撈金了,回頭記得請我吃飯,賭神!”

“嗯,補了覺再去找你,剛出的什麼?三萬,別動,別動,糊了,清一色,給錢給錢,不說了栩栩,進賬了,拜……”

栩栩無奈的搖搖頭,她太了解葉白,許是她拉著肖默然打了一宿麻將,一個號稱“一入麻壇誤終生”的人,是不會給別人任何喘氣的機會的,也好,有肖默然在,她無比的放心。而懶人難得早起,她也剛好去咖啡館清點清點貨單,這幾天她幾乎冷落了咖啡館的生意,全然把這一堆爛攤子扔給了小歐,其實,她是有愧的,但她每次有愧也不過是心裏想想而已。

早上七點還有些清冷,栩栩梳洗好出門,便隻裹了一件風衣,昨晚的頭昏腦漲在這微風的襲擊下,逐漸清醒,可這幹癟的肚子在路過一係列早餐攤的時候卻愈加的抗議,栩栩吞了吞口水,那些油炸油膩的她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算了,誰叫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呢,還是自己動手吧”,栩栩心裏想著,便加快了腳步,橫穿在車子還不算多的大馬路上遊刃有餘,忘了說,不等紅燈和亂穿馬路一向是林栩栩這樣的急性子最常幹的事情。

咖啡館門口一切正常,除了門口的桌子上趴了一個睡得正酣的男人。穿的人模狗樣,顯然不是乞丐,身體有些發抖也擋不住一副標準的睡姿和那毫無褶皺的西裝,雖然天氣還不是很冷,但既已入秋,總歸受不了早晚交替的忽冷忽熱,栩栩猶豫再三狠心的脫下自己的風衣蓋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可剛欲轉身,便被人抓住了衣角。

栩栩驚慌。

“是我。”

這是栩栩在“好久不見”之後第二次聽到紀如生如此低沉的聲音,她一下子就聽得足夠清楚。

栩栩轉過身看著麵色有些痛苦的紀如生慢慢起身,又見自己剛剛披在他身上的風衣被原封不動的披回到了自己身上,她不禁悵然:“紀如生穿的居然還是昨天的那身西服,難道新婚之夜他在咖啡館的門口坐了一晚?”。

“你怎麼在這?”

麵對林栩栩的一臉狐疑和想到她八成已經猜到了自己在這幹坐了一晚的事情,紀如生心中懊惱不已,他覺得這一局他又輸了一分,可他依稀記得昨晚是自己讓蘇蔚蔚開車送他過來,而且還是懇求,還會哭訴,或許還有撒嬌,紀如生咬牙切齒,張一黨說不讓自己喝那麼多酒,嗯,是對的,從沒覺得這麼對過。

“我……”

“算了,如果你不介意,進來喝一杯熱咖啡吧。”栩栩沒想道破,紀如生還恨自己她心中清楚,她不會自以為是的以為他還忘不了自己,更何況他剛剛在昨天結了婚,想到這,栩栩突然又後悔了自己剛剛對他的邀請。

紀如生並沒有動的意思,栩栩看著他不禁覺得自己好笑,她果真自作多情了:“既然不願意,就趕快回去吧。”

“我腿麻了……”

栩栩聽後確實忍住了沒笑,進門時紀如生一瘸一拐的跟在她身後,場麵竟然說不出來的和諧和溫暖。

葉白這麻將打著打著就把自己給打到了肖默然的床上,一晚沒睡不僅整個人不大精神,大姨媽的光臨更讓他麵色蒼白窩在床上根本起不來。

肖默然推門而入,將手中袋子裏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床上:“我不知道你習慣用哪一種,就都買回來了,沒見你這麼痛過,難怪昨晚就你一個人贏,敢情是“紅”運當頭啊!起來,把藥吃了先。”肖默然走到床邊將葉白扶起,回手又將床頭櫃上的藥片和水杯拿到了她麵前。

“你確定這是止痛藥,不是烏雞白鳳丸?”

“我哪裏知道烏雞白鳳丸長什麼樣?而且人家都說,這東西結了婚就好了,幹脆你直接嫁給我算了,免得再飽受痛苦,而且我媽就看上了你,別的媳婦她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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