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正是一直橫亙在自己和薛佳慧中間的那個最大的絆腳石。
想到此處,皇甫台眼神之中殺氣如刀,盯著秦鋒大聲的充滿嘲笑的道:“秦鋒,難道做白臉也可以如此理直氣壯的話嗎?”
秦鋒眉頭微皺,望著眼前這個帥氣中帶著一絲邪氣的比自己大上幾歲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眼神中有些尷尬的薛佳慧,他隱隱明白了幾分。
如果皇甫台跟秦鋒好好話,秦鋒或許會跟他解釋一二,但是現在,皇甫台一上來就想要讓他下不來台,這讓秦鋒相當不爽。
秦鋒不再搭理皇甫台,而是看向薛佳慧道:“佳慧,這二貨是誰?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是你朋友嗎?”
薛佳慧使勁搖搖頭道:“我不認識他。”
秦鋒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咱們去那邊呆著,我從來不願意跟自作多情的近距離接觸。”
兩人邁步向旁邊走去。
皇甫台被秦鋒這幾句話氣得臉色鐵青,快走兩步,再次攔在秦鋒的麵前,陰沉著臉道:“秦鋒,麻煩你放開薛佳慧。”
秦鋒冷笑了一下,不予理睬。
皇甫台直接語出驚人,聲音中的寒意更濃:“秦鋒,你必須立刻放開薛佳慧,因為,她是我的未婚妻。”
這話一出口,現場一片嘩然,秦鋒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很快就成為了眾人議論中的白臉和不要臉。
薛佳慧卻直接懟了回去:“皇甫台,你不要在這裏胡八道了,我根本不是你的未婚妻,也不可能成為你的未婚妻!”
皇甫台冷冷的看了薛佳慧一眼道:“薛佳慧,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不在乎,因為我喜歡你,我相信,隻要我們結婚之後,我一定有辦法讓你愛上我的。”話之間,皇甫台眼神中邪氣更濃。
薛佳慧正想要些什麼,突然看到老爸薛振強從人群中走了過來,衝著她招了招手。薛佳慧隻能鬆開秦鋒,向著老爸跑了過去。
看著薛佳慧離開了,秦鋒湊近秦鋒,伸手抓住秦鋒的衣領子,雙眼鄙視的看向秦鋒道:“子,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不想死無葬身之地的話,最好立刻給我滾蛋,從今以後離我未婚妻遠一點,否則的話,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秦鋒笑了,隻是伸出手指輕輕的在皇甫台胳膊上的一個穴位上點了一下,他立刻感覺到一陣麻酥酥的感覺立刻湧遍全身,霎那之間,他便鬆開了雙手,渾身微微顫抖著,那種疼痛中帶著酥麻的酸爽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好在這種感覺很快就消息了。
秦鋒湊到皇甫台的身邊冷笑著道:“你叫皇甫台是吧,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也最討厭別人背後使陰招,我的做人原則上與人為善,與己為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完,秦鋒轉身瀟灑離去。
皇甫台目光陰冷的望著秦鋒的背影,眼神中寫滿了陰狠,心中暗道:“秦鋒,敢跟我皇甫台搶女人,你子死定了,我要是不把你玩得痛不欲生,我就不是皇甫台!”
薛佳慧滿臉不情願的來到薛振強的麵前,不悅的道:“爸,你喊我過來幹什麼?”
薛振強摟著薛佳慧的肩膀往旁邊的休息室走去,一邊走一邊道:“佳慧,走,爸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談。”
薛佳慧有些奇怪的望著自己的老爸,不滿的道:“有什麼事情不能早點啊,非得今。”
雖然嘴裏這樣著,但還是跟著老爸進入了旁邊的貴賓休息室。
這種貴賓休息室,隻有河西省幾位重量級的大佬才有的。薛振強在河西省商界也算是雄霸一方的人物,所以,他也被分配了一間。
進入房間,關上房門之後,薛佳慧問道:“爸,到底是什麼事情?”
薛振強語氣凝重的道:“佳慧,你知道為什麼我要讓你盛裝出席嗎?”
薛佳慧搖搖頭。
薛振強道:“因為今慈善晚會的第一個項目是——”道此處,薛振強停頓了一下,等薛佳慧注意力全都凝聚過來的時候,他才緩緩道:“公布你和皇甫台的訂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