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和部隊有一定的共性,也習慣於把普通隊員稱作‘兵’。
當然,劉東隻知道候永東是個退伍兵,卻不知道他是哪個部隊的。不然,他肯定不敢這麼猖狂。
聽了劉東這席話,候永東茅塞頓開,他終於明白了劉東的真實想法,但現在的他,絕不允許有人當眾這樣指責他,絕不允許,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他,這幾個月的社會經曆,讓他徹底完成了褪變,他已經徹底明白,自己的身份曾是一名中央特衛,沒有人比他強,尤其是保安隊,他是佼佼者,而且,作為一名掌管上百人的中隊長,下手必須得狠,否則根本駕馭不了這魚龍混雜的保安隊。因此不管是誰惹了他,那下場就是兩個字——悲慘。
現在,候永東覺得要在社會上立足就得有霸氣,就得狠,你遷就了別人,別人不會遷就你,現實就是這樣殘酷,今天劉東這樣博他的麵子,他沒有理由讓他得逞。
候永東同時嗅到了劉東身上的酒氣,便借題發揮地說:“喝了點兒貓尿就在這裏說糊話,作為張總的紅人,你帶頭違反紀律,不懲罰你難以給公司一個交待!”
劉東諷刺地笑道:“你怎麼懲罰我啊?打我?你以為我是普通的保安嗎?我在武校練了八年,八年啊……”
沒等劉東說完,候永東就憋不住火了,邊罵邊衝了上去。“打的就是你這個八年!”沙包大的拳頭飛了過去。
劉東果然不是等閑之輩,他一轉身,輕鬆地躲了過去。當他再次回過身來,候永東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候永東一驚,果然是自己太過輕敵了,這劉東還真有點兒本事。
這次劉東化被動為主動,衝了上來,他的出拳速度很快,竟然連續在候永東身上打了五六拳,疼的候永東咬緊牙關,往後退了幾步。
劉東見狀,得意極了,大聲道:“就你這慫樣兒,簡直是不堪一擊!”劉東的笑聲很狂,地庫裏傳來了陣陣回音。他那勝利的笑容燦爛極了,保安們也看的目瞪口呆。
隊伍裏已經開始低聲議論開了:“沒想到今天還能看到這麼大的場麵,真是從來沒見過啊!”“是啊,新上任的官就是不好當啊。”“亂套了,亂套了——”“……”
這時候,卻見候永東伸開雙掌,漸漸收於胸前,雙腿微蹲,眼睛狠狠地看著劉東。
劉東一看他這陣勢,笑的更厲害了。“快看咱們候隊長,還會練金鍾罩鐵布衫啊!”說完突然收斂笑容,朝候永東走來,邊走邊道:“那我就用我的兩隻手破你的金鍾罩鐵布衫!”拳頭象雨點般落在候永東的身上,眾人不禁為候永東捏了一把汗。
誰料劉東瘋狂地打了二十多拳,候永東依舊紋絲不動,而劉東的拳頭開始疼的厲害,正當他停下來愣神的工夫,候永東站直了身子,笑道:“打累了吧,現在輪到我了!”候永東那一腳真快,沒有一個保安看的出它是怎麼起腳的,直衝著劉東的頭部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