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不做正經事,一天到晚圍著屍體,本身就有問題,由她寫出的驗屍報告,炎凱並不抱任何奢望。
“王隊,我回來了。”正說著,小劉表情僵硬的從外麵走進來。
“羅法醫,又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王隊一見走進來的美女立即上前迎道。
“這是我的職責,原本我不應該來打擾你們的,不過這次的案情比較特別,我想我有必要來為各位解疑。”羅小貝說話的時候,眼睛四處看著,最後定在炎凱身上。
炎凱看都沒看他,隻是拿著筆,在紙上亂畫,一開始聽他們說起法醫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個女人,沒想到還真是她。
他對女人本來是沒什麼成見的,隻不過這個女人有點狗眼看人低,而且他有種預感,這個女人今天來,指不定是為了報昨日之仇的。
炎凱感覺到那又‘仇恨’的眼,不過他不想理會,女人都是這樣的,意氣用事,他就聽聽她是否能提供一些不同的線索。
“這是韓正濤夫婦的驗屍報告,通過驗屍,我們可以斷定,韓正濤的妻子-餘美鳳是自殺身亡——”
“不可能。”王隊正在上麵說著,炎凱卻站起身,冷聲道。
“炎凱,我們斷案凡事要講證據,不能感情用事。”王隊眉頭蹙起,輕咳了聲提醒炎凱道。
“沒錯,我們是要找證據,但是屍體擺在哪,驗屍官卻查不出真正的死因,我強烈要求換個法醫。”炎凱沉著臉,昨天他明明已經提醒過她,那份驗屍報告有問題,這個女人竟然還敢拿過來。
羅小凡在見到炎凱站起來的時候,臉就僵住了,這會見炎凱提出要換個法醫,當即變臉了。
“炎警官,我不知道你憑什麼認定餘美鳳不是自殺,但我們法醫做事也是講證據的,絕不會胡亂寫報告的。”
“我不需要去看屍體也能知道,她沒有自殺的必要,而且在這之前也沒有自殺的侵向。”炎凱不客氣的回擊羅小貝,自殺,這樣的報告,她也敢拿出來。
前天晚上,他們還在一起吃飯,而且是相談甚歡,好端端,隔了十幾個小時,人就突然自殺,這個理由,他炎凱絕不接受。
“炎警官,我們是用事實說話,我們從多方麵進行分析,餘美鳳……”
“夠了,不要以為有個資格證就可以做法醫,你要證據是嗎?在案發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死者還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甚至說著笑話,我到想請教羅法醫,你家的長輩會不會在你和高興的吃過飯後就回家自殺——”炎凱走近羅小貝,用那冰冷的眼神逼問。
“炎凱,你冷靜一點,為什麼你之前沒說在案發的前一天晚上,你有和韓正濤夫婦一塊吃晚飯?”王隊長眼見兩人像‘鬥雞’一樣互相瞪著對方,上前拉開炎凱道。
“沒必要說,總之,韓正濤夫婦不會自殺,你們如果不相信可以放手,我會自己查清楚的,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炎凱甩開王海,轉過身邊走邊道。
“等等,我還沒說完,昨天早上你是不是碰過屍體?”就在炎凱的手碰到門的時候,羅小貝再次道。
“什麼?”羅小貝這一句話眾警察的驚叫。
“我是碰過,那是因為你們這些法醫無能,如果你真能查出來,我便不用自己去查了。”炎凱轉首輕蔑的看著羅小貝,對女人,除了司徒洛雪,他向來不會給麵子。
“你是用什麼方法進去的?我上班的時候,外麵的門還是鎖著的,而且我看過監控,你根本就沒有從門進入。”羅小貝說著走了過來。
炎凱轉過身,看著羅小貝,到這時他才憶起自己昨天似乎太過大意,忘記了一些事,比如說隱身。
“我沒必要告訴你,難不成羅大法醫現在是要告訴大家,我是凶手嗎?”既然有監控在哪,炎凱索性不解釋了,隻是朝羅小貝冷笑道。
“你不是凶手,但是你若肯說出你是如何進到工作室的,或許可以幫到王隊他們破案。”羅小貝抬首看著炎凱。
此時她心理嚴重的不平衡,從小劉那知道確實有那麼一個長頭發的警官後,她堅持要來,為了在氣場上超過她,她特意穿了十寸高的高跟鞋,沒想到還是矮人一截。
“說了又如何,如果凶手真有這能耐,你們能抓到嗎?”炎凱一時忘記了這旁邊坐了很多警察,這一句話,幾乎將所有人都得罪了,而且大家都看向他,臉上都是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