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有何目的?我都說了並不是你的女人,況且我已經有丈夫,你也看到我兒子了,不要再執迷不悟了。”洛雪秀眉擰起,惱怒道。
“本爵從不會看錯,這次與你重逢也是天意,你理當是我理查爾-戴維德-梵斯的妻子。”戴維德站起身,自己打開了冰箱,好像一早便知道冰箱裏有酒似的。
不但從冰箱裏取出了酒,還自廚房拿出了酒杯,洛雪看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家夥竟然當這是自己家了,一點都不客氣,就算是炎凱,也不會如此,著實可惡。
“神經病,你走還是不走?”洛雪怒瞪戴維德,恨不得將人從窗戶扔出去。
“我想做的事做完了,自然就會走,本爵向來不會強人所難,尤其是女人。”戴維德晃了晃杯中酒,輕品後道:“好酒,沒想到,你這還有這麼好的酒,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嗎?”
“少臭美,我才搬來這裏,又怎麼會去買酒,這是炎凱買的,酒也喝了,走的時候麻煩你將錢留下,我沒心情同你玩什麼前世今生。”洛雪說著起身欲回房,卻又在房門前折返,轉往廚房。
臥室始終是個敏感的地方,縱然想避開他,還是不能回臥室的,這些男人不像世間普通的男子,一道門,幾扇牆是擋不住他們的,那她今晚就奉陪,最多耗上一晚,等天亮,他總歸要走吧。
就她所知,吸血鬼可都是怕太陽的,大不了,等明天這個家夥一走,她便回娘家住段時日,避開這個家夥為上策。
這會說的也有些餓了,洛雪在廚房裏煮起了宵夜,絲毫不理會客廳裏那個喧賓奪主的家夥。
戴維德在客廳裏品嚐美酒,看樣子並沒有打算立即離開。
他細細打量著屋裏的每一件布置,感受著主人的用心,他相信自己不會看錯的,這個女人除了外表不同,性子等都與姬絲無異,即使她有了丈夫,兒子,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千年的約定,千年的等待,千年的寂寞,他又怎能將心上人拱手讓與他人。
洛雪捧著麵條,一邊吃一邊瞪著戴維德,原以為炎凱夠厚臉皮了,沒想到這個戴維德的臉皮還要厚。
“你想不想聽聽我妻子的故事?”洛雪再怎麼慢慢吃,麵條也有吃完的時候,戴維德見洛雪坐在那不停的打瞌睡,輕歎道。
“本來我對別人的故事沒什麼興趣,但是既然你想說,我也攔不住你。”洛雪哈欠連連,這會正愁無法撐下去,呼得戴維德要說故事,當即打起精神道。
“一千年前,本爵繼承父親的爵位,而姬絲正是我們梵斯家族的敵人之女,我們相識在我繼承爵位之前,那個時候,我已知他是敵人之女,當時心中便打起了主意,原本想以姬絲來重傷敵家,隻是沒想到我竟愛上了姬絲……”戴維德晃動著杯中的酒,好似酒杯中盛滿了一千年前的故事。
洛雪原本半眯的眼這會特別的光亮,這種故事,不管是在東方還是西方都有,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看著戴維德,笑道:“就算你想編故事,也編個淒美點的啊,比如溫莎公爵的故事,我可能還會信。”
“你以為我在編故事?”戴維德眼神突然變冷,怒瞪洛雪。
“這還要以為嗎?這種故事,別說聽了,電視上都不知道上演多少,實在沒什麼意思,拜托你換個更有吸引力的……”
“砰、”
“唉喲……”洛雪話還沒說完,身邊的桌子突然四分五裂,還有幾個木悄碎片刺到了洛雪,洛雪痛叫出聲。
隻是這個戴維德好像並不懂得憐香惜玉,絲毫不將洛雪的傷放在眼中,反而一陣風似的飄至洛雪麵前,手掐著她的脖子怒道:“不準你說這樣的話,你如若不信,跟我前往倫敦,我定會讓你記起一千年前的往事。”
洛雪隻覺呼吸困難,雙眼發黑,那裏還聽得進戴維德的話。
“放、、放、、、”洛雪掙紮的手垂了下去,雙眼也失去了焦距。
“姬絲……”看洛雪失去了意識,戴維德這才從憤怒中醒來,趕緊鬆開洛雪,將她抱至床上。
“咳,咳、、、、你、、、真不是男人,竟然、、、、竟然對我這個弱女子下次毒手。”洛雪不停的咳嗽,呼吸還不曾順暢便罵道。
“本爵最恨人質疑我的話,更何況,我與姬絲的感情是永遠不會變的,你竟然敢笑話我們,沒要你的命,已算仁慈。”戴維德並沒有因為洛雪受傷而退讓,反而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