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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夏這裏能安穩睡覺,而今天買了李天夏的膏脂的一群姑娘們,卻無法安睡,這三盒子不多的膏脂。
此時幾乎成了姑娘們的窺見目標,這一個個手段齊出,紛紛的想要得到這三盒子膏脂,其實在李天夏看來這都沒有必要。
隻要春暖花開一切都好說了,可是這些姑娘們不甘心啊,她們等不及了,已經開始各種手段頻繁出現了。
就是為了幾盒膏脂而已,而紅月再知道有人買了膏脂之後,心中的怒火滔天。
砰——
繡樓中,聽到消息的紅月整個人都炸了毛兒了,臉色難看,目光陰狠,非常不甘心的低吼。
“這些都是我的,都應該是我的,那個女人,居然敢將這些東西賣給別人真是該死的,早晚,這東西早晚是我的,我的……”
劈裏啪啦的砸東西的聲音,隨著紅月的低吼再次出現,樓子裏的姑娘們也都知道這個聲音,也知道為什麼。
但是她們可不會在意,甚至冷冷的開始嘲諷起來。
“哼,看看給她嘚瑟的,不就是提前得到過那個神奇的膏脂嗎,現在我們可是知道,人家是限製於材料才沒有繼續弄得,以後有的是。”
“就是,現在就一個膏脂她都容不下了,以後,我們可怎麼辦啊,她還是頭牌呢。”
“生存的空間越來越小了,逼迫的我們也有些不甘願了,真是混蛋,一點兒都不想見到她了。”
……
麵對紅月的怒火,樓子裏的姑娘沒有一個開心的,都是非常的不屑和憤怒的,但是正如這裏麵的人說的,人家紅月是頭牌。
她們有什麼事兒隻能忍著,在這個樓子裏,姑娘的等級劃分可是非常的分明,有手段,長得漂亮的那種姑娘甚至比一般的千金小姐過的都好。
琴棋書畫樣樣都要學習,還是要學精細了,一點兒都不能有問題,而如同那些羨慕嫉妒恨的姑娘們,那真是和頭牌的待遇天差地別。
就算是接待的的客人等級也是不一樣的,漂亮的,那都是達官貴人,或者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到了她們這些人這裏,就是普通的販夫走卒了,總之,這些姑娘們一個個的看著紅月都當她是眼中釘。
現在看到她這幅做派,一個個的都將不滿表達在了臉上,不過這都是沒有在紅月看到的情況下。
但,即使是這樣,樓子裏的氣氛也開始變得怪異起來,一個個的看著誰都是帶著戒備的,畢竟這膏脂太好用了。
有個痘痘或者和客人幹點兒什麼,有了什麼痕跡,用這個幾天都能好了,根本不用以前的十天半個月。
這樣她們賺的錢就算多了,也因為這樣,她們才更加看重這個膏脂,這一刻,很多姑娘們都期盼,李天夏那個膏脂能夠快點兒弄出來。
特別是春天趕快來臨吧,這樣膏脂才能快點兒到手啊,不過在這之前,樓子裏的氣氛一直是緊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