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有理智的人存在,這房子可是村長家裏的,哪裏是他們隨便砸的,不說別的,到時候家裏有點兒事兒村長不向著,不就完蛋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都有自己的算計,哪裏是那麼容易就隨意得罪人的,特別是人家當事人都沒去管他們的咒罵。
結果,馬gua婦鬱悶了,吃瓜群眾無語了,心想“我們戧風冷氣的在這裏吃飯,結果看到的就是這個?罵人的花式表演嗎?沒意思。”
就這樣,慢慢的人群就散了,什麼算計,在絕對的不理會當沒聽見麵前完全沒用,砸人家的房子也不敢,畢竟這是村子裏老大的房子啊。
大佬的房子你敢砸?不怕到時候自己倒黴?這麼樣的想法一出現,看熱鬧和準備算計的人都鬱悶了。
完全是無解的這個題啊,一時間,人群散開的更快了,畢竟天氣寒冷,哪有傻子在外麵挨凍的。
生病吃藥找大夫那不都是要錢,大冬天的除了給趙垣家裏做工的人,哪裏有地方去做工啊,都是沒地方賺錢。
家裏窮的有人一天就一頓飯呢,沒有錢看病啊,所以,這一刻,一群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自己的身體,呼啦啦的離開了。
從馬gua婦開罵,到結束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人群就散了,至於找村長調節什麼的,不需要的,完全沒必要啊。
她麵對如此場麵氣的半死,牙根兒癢癢著低吼:“特碼的,真是一家子的混蛋,居然沒有一個冒頭的,縮頭烏龜一群,真是該死的。”
“娘,我還哭嗎?”馬瓜婦的兒子趙信呐呐的說著,看到馬gua婦生氣,作為兒子趙信還是會害怕的。
雖然平時被她寵著成了囂張跋扈的樣子,但是她真的生氣,趙信也會害怕,畢竟是個孩子,還不到七歲的娃子。
“哭,哭個王八,特碼的一家子都那麼有錢了,吃肉,造房子,給我們吃點兒怎麼了。真是扣扣搜搜的……”
馬瓜婦繼續罵著,聲音依然不小,也讓附近的人聽著了,但是沒人回答,李天夏和趙垣等人更是當沒聽到。
但有個人聽到了,趙信,馬gua婦的兒子,他還在人生的初始階段,一張白紙,被自家母親畫上了一道我弱我有理的想法。
這想法成型了之後,可以說真的是禍害人啊,人家有錢,人家生活好,是人家努力奮鬥來的,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你弱,你怎麼不想想平時什麼都不做,頭腦不靈活不去自己奮鬥呢,真是讓人特別無語的一群人。
麵對這樣的人,就隻能當成垃圾,注定一事無成,但是馬gua婦這個婦人可不管這些,她也想不到以後。
一個頭發長見識短的婦人,哪裏有那麼好的遠見,在她兒子趙信的麵前罵罵咧咧,這些話,無形中趙信都學會也記住了。
這些李天夏和趙垣他們都不知道,也無法去管理,畢竟是別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