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村民都被這個驚天大料給震驚了,目瞪口呆,這個時候村民們的腦回路基本上是一樣的。
“這和竹籃打水一場空有什麼區別?”集體這麼想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後看著王奎生和王家大嫂。
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個時候,趙友發再次開口道:“好了,基本上就這麼樣了,奎生還是在我們村生活,作為我們村的村民,他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他也不知道,一個信物也沒有,就隻能這樣了。”
“哎,真是殺千刀的王賴子,這一家沒有一個好東東西,真是好吃懶做還殺人,真是瘋了。”
“多虧平時沒怎麼跟這家人接觸過,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就是就是,以後看人啊,都小心弄點兒,這村裏的知根知底的都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何況是外麵的事情你呢。”
……
村長沒在說話,在趙友發的扶持下起身,準備回家,至於其他的村民們都開始議論紛紛。
李天夏聽著這些話,別的感想沒有,她覺得他們家蓋房子的風波肯定是停下來了,村民們現在更關心王賴子一家的事情。
她趁機看了看王奎生和他媳婦兒,發現王奎生雖然頹廢了不少,但是眉心的皺紋卻開始放鬆下倆。
顯然這是擺脫了王賴子一家之後,他也輕鬆了,想著,李天夏就想到了自己的家,自己現在這個家。
想來想去,她就想起了賺錢的問題,於是,她跟著趙垣身後走的時候,小聲的道:“夫君?我們家的錢恐怕不夠了,所以,我想……”
“不行!”趙垣都沒等李天夏說完就直接給否定了,同時這一瞬間,他全身僵硬了片刻,而後才放鬆下來。
這一瞬間的變化李天夏沒有發現,而趙垣則是心中驚呼“我這語氣太生硬了,不能嚇到她啊,這可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我還想留住她呢。”
發覺說話的語氣有些過分了,趙垣緩和了語氣再次開口,都不等李天夏辯駁就開始說到:“你去醉香樓賣膏脂,不說人家收不收,就說這名聲,到時候村裏人知道了,你怎麼生活,雞蛋怎麼生活,我呢?”
趙垣說話的時候是一臉的意味深長,聽得李天夏都有些動心了,想著“要不,我不去醉香樓了?”
不過下一秒,李天夏清醒過來了,她抓著趙垣的胳膊小聲道:“那短時間內,你有辦法弄到很多錢建房子嗎?如果沒有,這要是建到一半兒的時候,沒有錢了可怎麼辦?丟人不丟人?”
趙垣是實在不想這個李天夏和醉香樓扯上關係,可是他又怕越是阻止,李天夏直接幹出點兒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他知道,這個李天夏不是原來的那個,可是他怕這個李天夏受到什麼刺激,變成原來那個。
於是,他沉吟了片刻道:“這樣,你先在別的地方賣一下,如果賣出來的錢不夠的話,在考慮醉香樓。”
“……行吧!”李天夏磨了這麼久的時間,就這個話讓李天夏看到了點兒希望,要知道這個世界,女人做生意都是要遭到詬病的,一個男人允許妻子去做生意已經算是很大的寬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