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各種猜測都有,什麼趙垣的母親偷人,當時的接生婆子黑心給換人了,甚至更不離譜的是有人猜測,趙老四是討債鬼,等等的猜想下來,沒有一個靠譜的。
可是這趙家人還當真了,趙老四的爺爺直接將他們一家淨身出戶分出來,什麼分宗,讓其不是一個祖宗了。可以想見,這是多麼嚴重的後果,當年很多人攔著,可是沒攔住,這也就是那個孩子為什麼喊雞蛋是野種的事情。”
村長媳婦兒的講述,讓李天夏挑起了眉頭,不滿道:“那這也不是說雞蛋的原因啊,再說都那麼多年過去了,有什麼過不去的,都已經分出來了,是兩家人,各自安好不好嗎?還折騰個什麼勁兒?”
李天夏完全不明白這找老二家是怎麼個腦回路,頗為看不上眼,然而,此時,趙大嬸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你說什麼。
看著她的眼神仿佛不好意思,或者說不忍心說的模樣,見此,李天夏當然知道,這趙大嬸兒知道什麼,還不好說。
李天夏當然是想知道了,二話不說,直接道:“大嬸兒,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呢。”
“那個啥,可能是與那天你和趙垣去找趙二爺他們有關係吧,畢竟……”趙大嬸兒話沒說全。
但,其中的意思,李天夏都懂得,這就是人家平時不來找你,也不希望你找人家,既然找了人家了。
人家當然得報複,或者警告了,對此,李天夏一臉恍然的道:“哦?原來如此,可是我們也沒有想要和他們有關係的想法啊,這都是什麼腦子,像我們家,會看上他們那家底兒一樣,上不得台麵。”
冷冷的諷刺之後,李天夏心想“我這手中有著膏脂的製作方法,弄出來的東西,可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我相信隻要是用過我的東西,保準還想用。”
腦海中甚至出現了膏脂熱賣的場麵的,鎮上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千金小姐們,一個個都瘋狂的圍著李天夏,拚命給她錢,就是為了一罐膏脂。
越想越興奮,李天夏甚至感覺她嘴角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當然,並沒有口水真的流出來,因為在流出來的瞬間,李天夏直接腦子清醒過來。
“哎,不管了,你們現在去哪兒?”村長媳婦仿佛想說什麼,最後什麼都沒說,反而問了一句。
“哦,就帶著雞蛋去他爹那看看,隨便逛一逛,剛才雞蛋也被嚇到了,得哄哄,大嬸兒,你先去我那吧!東西都準備妥當了,您看著辦。”
說著,李天夏的腦海中就出現了昨天被村長媳婦兒訓斥的場麵,那種場麵出現一次就讓李天夏受夠了,她不想在經曆一次。
如此,李天夏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二話不說,直接腳底抹油開溜了,嗖的一下,就跑遠了,那動作有點兒狼狽,和剛才的悠閑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也是讓村長媳婦兒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