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寧被溪水冷得直打冷顫,“好冷!快放開我!”
“等一下就好了。”顧青玨已經尋到他胸前一點輾轉含弄。
於寧終於被他帶入一片火熱當中。
隻是恢複神智時,難免開始氣憤,“你怎麼能這樣!?”
顧青玨順勢握住他的手,“好久沒在外麵了,難得出來一趟,自然得試試。”幸好衣服在下水之前都除掉了,否則這會兒倆人都不好回去了。
於寧冷靜甩了一巴掌過去,無恥!白日宣淫就算了!居然還有那麼多唧唧歪歪的道理!簡直不能忍!
顧青玨低頭疼愛親了親他的臉頰,“夫人明明也很享受。”
於寧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被蚊子叮咬的地方,抬頭望天,誰讓你技術那麼好!不去賣都可惜!
這麼想著,於寧幹脆問了一句:“你是不是以前經常跟別人那個啊?”
顧青玨替他披上外套的手連停頓都沒有,“什麼?”
“少裝了。”於寧撇嘴,心裏卻有一股酸味湧了上來,將自己酸得渾身難受。
顧青玨捏捏他的鼻子,“傻瓜。”將頭抵在他的肩膀,“那都是沒遇到你之前的事。”
那就是有了!於寧想發火,但是又沒什麼理由,畢竟在這個朝代到了一定年紀都會經曆那種,何況顧青玨還是元帥之子。
“好了。”顧青玨見不得他這種樣子,使勁拍了拍他的腦袋,“不許這樣,開心點。”
開心你妹!一點都不開心!還想打人!
“這不是遇見你之後就沒有過了嗎?”顧青玨難得還是有些心虛。
於寧幽幽盯了他許久,最後大氣揮手,“算了,不跟你計較了。”說著一把推開他,“回去吧。”
顧青玨有些頭疼,怎麼就扯到這上麵來了?再說了明明就還是一臉的我很不爽,偏偏還要裝大氣。
“走啦。”於寧已經坐在馬上了,。
顧青玨對著天深深歎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啊。”
顧青玨也沒有回那座山,而是帶著於寧直接回了宮。
顧青玨還來不及哄人就聽趙公公上稟:“稟皇上,紀大人下午進宮麵聖,說是有急事回稟。”
顧青玨看了看已經禁閉的房門,還是抬腳往前殿去了。
紀大人已經在那裏等了一個多時辰了,這會兒見到他來,終於鬆了口氣,“臣參見皇上!”
“愛卿不必多禮,聽聞你有事上稟?不知是何事如此匆忙。”顧青玨在龍椅落座。
“泗洲今年鬧幹旱,田地顆粒無收,百姓背井離鄉,叫苦連天。”紀鴻堂神色嚴肅。
顧青玨皺眉,“不是一早便撥了銀兩下去?”還是於寧帶人親自點的。
紀鴻堂抬眼看了看他,有些欲言又止的,顧青玨知道他在懷疑什麼,一時凝眉,“愛卿莫非是懷疑皇後不成?”
紀鴻堂連忙搖頭請罪,“臣惶恐,還請皇上恕罪。”
顧青玨冷著臉沉聲開口:“愛卿是從何處得到消息說是錢款被克扣的?”
這會兒若是隱瞞不說,顧青玨也是有辦法查出來的,沒必要自討沒趣,紀鴻堂老實回報:“是泗洲州府府丞連克派人百裏加急回京的。”
連克?顧青玨覺得這人有些耳熟,卻又想不起是何人來,“何時到的?”
“下午接到加急書,臣便立刻進宮了。”紀鴻堂從懷裏掏出連克親手書寫的書信。
顧青玨大概看了一遍,“這是連克的筆跡?”
紀鴻堂有些愣住,“臣大意。”
顧青玨將書信遞給太監,讓他遞給紀鴻堂。
紀鴻堂重新接過來大略看了一遍,而後堅定點頭,“是連克的筆跡。”
連克是紀鴻堂的學生,還是得意門生,他的筆跡紀鴻堂自然不會認錯。
“此事該如何處置?”畢竟現在國庫顧青玨是直接交給了於寧打理,一切出入帳都由於寧親自過目。
顧青玨難得頭疼了,剛剛把人惹毛了,如今又出了這種事情,這不是讓他睡幾個月的禦書房嗎?!畢竟於寧生氣起來連寢宮門口都不讓他待!簡直可憐!
紀鴻堂畢竟見多識廣,這會兒見他神態有些不自然,多少猜到又是鬧別扭了,貼心小心翼翼問了一句,“臣去請示一下皇後娘娘?”
顧青玨抬手製止他,“罷了,此事朕來處置便可,你重新定一份泗洲災款申書遞上來吧。”
“遵旨。”紀鴻堂見顧青玨那為難的模樣,難得有些想笑,雖說這皇後對於其他人是挺講理的,不過與皇上相關的事情卻是從來都是無理取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