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決去見了如妃,如妃倒是挺好的,不去那宮宴,完全是因為又有了身孕,對於這個消息,白決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
如妃倒是挺開心:“皇兒此次歸來就不再離開了吧?”
“是的母妃。”白決扶著如妃坐下。
如妃已經有五個月身孕了,肚子已經大起來了,如妃如今雖說已經快四十了,不過保養得好,看上去與三十並無差別。
“回來了就好啊。”如妃是上一任的兵部尚書之女,性子自然要比其他女子烈一點,不過經過這些年在後宮爭鬥,那性子多少收斂了一些。
“是。”白決十六歲便被派到地方去學著如何做官,明白百姓疾苦,一年也就回去一次罷了。
許久未見,加上白決與這母妃不是很平近,沒一會兒就冷場了。
還是如妃這個久居深宮的人會說話一點,加上又是自己的兒子,多多少少還是說了半個時辰。
“皇兒下次再來給母妃請安。”白決對著如妃行禮。
“好好好。”如妃笑得挺開心。
從宮裏出來,白決沒有回府,而是去了元帥府,不過沒有明著去,讓其他人先回了六皇子府,自己繞著去了元帥府。
“你來做什麼?”顧青玨正在後花園裏的小亭裏賞花喝茶,周圍的下人都被自己屏退了,隻剩貼身小廝牛好跟在身旁伺候。
白決是翻牆進來的,直接走到小亭裏坐下:“顧大少爺倒是武功進步了不少。”
牛好嚇了一跳,這六皇子什麼時候來的,剛要驚呼出聲,卻被白決低喝了一聲:“敢叫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牛好嚇得連忙把話吞了回去,切切看向自家少爺。
顧青玨倒是像是習慣了那般,悠悠地看著前方,許久不說話。
白決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誒,我說我好歹是個皇子吧,你這般冷落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
“嗬。”顧青玨終於轉頭看了他一眼:“貌似是六皇子自己要來的,而且走的不是正門,我沒叫人來就不錯了。”
白決這下無話了,奪過他手上的茶杯,自己仰頭一口飲盡。
顧青玨依舊端著那端茶杯的姿勢看著他將茶水飲盡了,方收回手,有些嫌棄地說:“能不能別這般不講究,好歹是個皇子,怎可喝別人喝過的茶。”說著給自己重新拿了個被子倒滿。
白決爽朗一笑:“都是兄弟,何必介懷這麼多。”
顧青玨冷哼一聲:“我可記得六皇子前段日子對我可是很有敵意的。”
白決臉色一僵,又很快就反應過來,笑著說:“都是兄弟,就莫要計較這些了。”
顧青玨沒再說什麼,不過在心裏冷哼了一聲,現在的人都是為了權益而放下身段去結交,真是令人惡心。
白決若是知道顧青玨此刻對他的感覺是惡心的,估計寒心得很,出生於皇宮,真正能結交的人並不多,若不是那件事,估計倆人還是很好的朋友。
“六皇子若是無事,還是快些請回吧,若是被人看到可不好。”顧青玨麵無表情地下著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