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然後關機。
我以為愛情可以克服一切,誰知道她有時毫無力量。我以為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遺憾,然而,製造更多遺憾的,卻偏偏是愛情。陰晴圓缺,在一段愛情中不斷重演。換一個人,都不會天色常藍。
當愛情來臨,當然也是快樂的。但是,這種快樂是要付出的,也要學習去接受失望,傷痛和離別。從此,人生不再純粹。
愛情,原來是含笑飲毒酒。
愛一個人很難,放棄自己心愛的人更難。
無法廝守終生的愛情,不過是人在長途旅程中,來去匆匆的轉機站,無論停留多久,始終要離去坐另一班機。
我和阿騰就是這樣。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泰戈爾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 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站在你麵前
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 愛到癡迷
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 想你痛徹心肺
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 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
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 同根生長的樹枝
而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 相互了望的星星
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 縱然軌跡交彙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不是 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 尚未相遇
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
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第二天,藝培又早早的來到我家,準備送我去學校。
自然而然的,藝培又在家裏吃早餐,我們倆個吃完早餐後,媽媽又笑容可掬的送我們到門口,這幾天,媽媽臉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很多,也許我和藝培在一起的原故吧。
天下父母心,哪個不疼自己的兒女呢。
可是媽媽卻不明白我的心,不知道我心中的苦。
不過能看到媽媽臉上開心的笑容,我也無憾了,必竟我不適合做一個不孝女。
媽媽是這麼的疼愛我,這麼辛苦的把我拉扯大,我怎麼忍心呢。
“媽,我和藝培先走了。”站在門口,我甜甜的對媽說了聲,想想媽媽也真的不容易。
“嗯,路上小心啊。”媽媽臉上依舊掛滿著笑容對我們說著。
於是我和藝培就走了。
坐在藝培的車上,車開在路上,阿騰的身影又撞進我的視線,這次我沒叫藝培停車,沒想到阿騰卻追著藝培的車。
阿騰知道我在藝培的車裏吧。
“靜雯,要停車嗎?”藝培看著阿騰在外麵追著問。
“不用,讓他追吧。”我淡淡的說著。
但淚水卻劃過了我的臉頰,我變得愛掉流淚了。
到了學校時,我和藝培下了車。
阿騰剛好也把摩托車停在學校門口。
阿騰看到我下車後,小跑到我身邊對我說:“靜雯,我是不會放棄的。”
我看了一眼阿騰說:“我希望你不要這麼做。沒什麼事我先進去了。”
我說完然後轉身對藝培溫柔的說著:“我先進去了,你路上小心。”
說完我就走了。
其實藝培應該明白我這樣是做給阿騰看的。
沒想到阿騰跑過來抓住我的手不讓我走。而又沒講話。
我用力甩著被阿騰抓著的手說:“放開我啦。”
這時藝培也走過來抓著阿騰的手說:“放開她。”一慣溫柔的藝培,現在講出來的話也是那麼的氣勢逼人。
“這是我和靜雯的事,不關你的事。”阿騰也氣焰囂張的說著,然後甩開藝培的手說著。
然後緊緊的抓著我的手。
我吃痛的叫著:“放開我啦,你抓疼我了。”
阿騰聽到我喊疼,然後鬆了鬆手。
這時立文和桐桐也過來了。
桐桐跑到我身邊,也許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了吧,然後對阿騰說:“你不要這麼抓著她,沒聽到靜雯喊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