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冥非&之雨流:……
孩紙,你為何要這麼反社會。
這鍋爺不背,絕壁要堅決否認!之雨流一臉淡定:“咳,其實夙葉獸的習性大家都知道的,但從來沒人會閑著沒事幹,整些圈圈套套去滅它…我們的族……畢竟誰也沒跟我們過不去,畢竟我這麼萌。”它舉起一隻爪子。
“嗬嗬~”準順勢捏住那隻看得讓人飆血的軟梅花,說:“據你所說,要是離開了整個族群豈不是孤苦伶仃?所以更要征服某些修為高又珍愛動物的人?”
之雨流維持著一爪指天的姿勢,疑惑地眨眨眼,然後它就看到女孩意味深長地瞥了瞥齊冥非:“喂,你當初是怎麼用美貌征服這位鏟屎官的。”
某獸突然清楚地看見齊某人捏爆了手中的米飯,胡須一抖,抽回爪子對她嚴重聲明:“我是被抓的,順便,本大爺不如廁!”
“被抓的?啊~看來你的同伴不夠朋友啊,竟然不來救你,你知道自由對於一隻奔騰的野貓來說有多重要嗎……”
窩日嘞個娘,這人是不是致力於滅夙葉的團啊?!
之雨流第一次體會到不能與人愉快玩耍的憋屈感,於是很幹脆的閉了嘴,安安靜靜地做個萌喵。
“你看你主人一句話也不說,無趣得很,在他那裏肯定沒我這裏好玩,不如你跟我走吧。”準眼神清澈,完全不像當著某人的麵實施強力拐賣的貓販子。
心知她是說的玩笑話,自然不會有貓作死的答應她。
之雨流始終堅定立場,麵無表情地憋出一個不字。可與此同時,它還聽到另一個聲音念出這個字。
“不。”寒波冷冽,輕輕地撫過心尖,這次竟是齊冥非也拒絕了。之雨流頗為意外,但轉而一想,又在意料之中。
這家夥,失憶以來可是誰也沒真正信過,看似隨性,其實比任何時候都要擔驚受怕。若是失了它,便是失去了勉強可以作為精神寄托的存在,想必那時……嗬,真是驕傲得可愛。
你要是恢複過來,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表情。
它盯著那坨捏碎的飯團,最後一點殘留在他手中散去,隨流水劃過幾道銀白的軌跡。而他,隻抿著唇沒再說什麼。
一個玩笑,確實不應小題大做。
準正視他一眼,調笑道:“看來你們主仆很是情深啊~怎麼辦,那……我就不奪人所愛好嘍。”她攤了攤手,又去拿一個飯團。
見此,齊冥非不得不提醒一句:“我要回去。”他尊的不想再聽這人嘮神話耍心機了……說實話,自己能極其鎮定地在水下待一個多小時已經很神奇了,他居然就沒想著回小被窩!媽耶,好心累,感覺再也不想動了。
“唔?現在就走?啊對了,我記得今日好像是浮生季啊。”準靈機一動,幾口吞下米飯,然後一把拉起齊冥非,將老爺椅和其他零零碎碎都收了起來。動作簡直風行雷速,齊冥非剛一站穩,東西就全沒影了。
嘴邊因為打嗝冒出幾個小泡泡,準抹了下唇,雙手叉腰,仰天遺憾地說:“哎呀,本來想跟你聊聊河神新娘的事,據說河神新娘本是被村裏人送去當祭品的,可是掉到河裏被河神相中了,河神不僅沒吃她,還把她當珍寶一樣供著養著……”
!
齊冥非神一般地看她。
你怎麼又說起河神啦!不想說就不要說啊喂!還有先前那個河神不是化作清流了嗎?而且居然還會吃人!?說好的愛好和平呢。
“誒,你說,如果河裏真掉下來一個人,而且還是比河神那個新娘還漂亮的人,你會不會愛上他?”
我又沒見過河神新娘,我怎麼知道。齊冥非隨著她的視線向上望,並未看到什麼人形體,天空依舊被河水扭曲地海藍,仿若幻境。
這個女孩要是對他有一絲歹意,他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嗬~你怎麼不說話,真沒意思。”手一揮,準不打算再談論河神,才想起浮生季這麼重要的事,她可不想錯過。估計這一整天都有得玩了。
心裏高興,她便笑著:“要我送你一程嗎?”
齊冥非回首,想也不想就答應她:“好。”
瞌睡來了送枕頭,不用他們自動尋路就有人幫著找,在下果然是被上天眷顧的主角/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