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南宮常陌怔住,沉默不語。
“殺死自己的親生弟弟……是什麼感受呢……”
“跟你殺死自己的哥哥一樣吧。”他難得回應一句,盯著屋簷繼續沉默。
這算什麼……臨死的遺言?嗬~莫不是想玩兒苦肉計?瘋子。
“皇兄……”
南宮常陌肉麻地微微哆嗦。南宮夭鎖可從來不會在私下裏叫自己“皇兄”,他又想耍什麼花招?
南宮夭鎖貼著他心髒位置,看不出神色,呢喃般的聲音幽幽飄來:“皇兄,會殺死我嗎?”
“我不會替你叫人的。”
“……你……恨我?”
“何止是恨,我想將你碎屍萬段,千刀萬剮,五馬分屍!不過…反正你也……可惜!”
“嗬嗬~”南宮夭鎖不怒反笑,眼裏是說不出的柔情:“大哥今天說的很多。”
某太子不以為意:“對一個死人沒必要偽裝,若是你死不了,本太子不介意幫你一把。”他垂眸望向某人,麵無表情。
白皙的皮膚,配上嘴角殷豔的緋紅,明明冰寒冷酷的容顏竟染上一層誘人的妖冶,就如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漫落凡世,獨醉紅塵,引得俗生盡折腰。
南宮夭鎖盯著這醉人的一幕,可恥的……硬了。
南宮常陌:……
咳,某人怒氣值爆表,咱們暫且先轉一哈鏡頭。話說那打算看看自家兒子的病科皇帝南宮市籽此時正走在前往太子府的路上……
距離太子寢宮門口50米(眾人:尊的隻是轉一下啊!)
皇帝很威武霸氣地擺擺手:“等會兒不必通報了,小汪子。”
“是。”身旁的老太監汪子恭敬俯首,心想皇帝陛下對太子爺那當真是好得沒話說,不僅為他處理好朝廷上的駁論,就連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也顧及到了。要不是這遭病殃的身體……哎,又一位明君要折了啊。
距離太子寢宮門口10米
“咦?小汪子,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這……老奴好似聽到些,太…太子殿下他……”
“咳咳…咳……”
“陛下!”
“咳…朕無事,快去看看。”
距離……呃,寢宮門口。
皇帝略為焦急的直接踏進去,目光一掃……
南宮市籽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呆住的,隻覺得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直直灌入神經。
“我要殺了你!”某太子掐住某皇子的脖子。
“我…咳……”某皇子激烈反抗,捏著對方的爪子使勁掐,見無效,便將焦點轉向某太子的墨發,又是拉又是扯。
“嗷嗚!南…啊!南宮夭鎖!你特麼畜生!”
“不…不是,咳…故意……”
“才怪!嗷!放手!”
南宮常陌扭曲著臉,一手拽著某人頭發一手仍死死掐著他,因為沒多少力氣,所以怎麼整也整不死那個發情的畜生,很是憋屈。
“嘭!”某人被翻倒在地,南宮夭鎖占主動權,可還未喘口氣又被他狠狠翻了回去。
兩人抱做一團,一翻二翻,翻了再翻,在地上足足滾了十幾圈兒才停下,並且都很直截了當地當場暈死過去。
反應過來的皇帝&小汪子:=口=這神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