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某人並未在意,而是中二的扯起嘴角邪魅一笑,繼續念腦中經典的拐賣台詞:“嗬~你竟甘願受製於人,永不得翻身嗎?瞧你這副落魄的模樣,嘖嘖。”某人瞥了眼小獸那身幹淨蹭亮的雪毛。
“……嗬~”徹底忽視,接著道:“你想找到活著的意義嗎?”
某獸眼眸微張,仍呆滯地盯著他。
“你想獲得強大的力量嗎?你想打倒欺負過你的敵人稱霸整個修真界嗎?你想讓求而不得隻能獨自暗戀的妹子對你另眼相待嗎?”
某獸唰的一下眯起貓眼。=△=
齊某人嘴角一勾:“跟著我,我來幫你實現。”
某獸:==……
想泥煤啊!誰要做辣麼沒品味的事!話說最後那句怎麼聽怎麼不對啊!跟著你看你殺敵稱雄抱美人嗎混蛋!這畫風變得連親媽都不認識了好嗎!你丫鬼上身了吧!
小獸嚴重遭受齊某人會心一擊。張了張三瓣嘴,猶猶豫豫地出聲:“你……你受刺激了?”
“……咦~你真會說話。”
某獸:……
嗷嗷嗷!勞資要咬死他!誰都別攔我!(曇天:上吧!琉璃丸三號!眾人:……)
櫻樹已經開出了嫩白的花,坐落在靈力充沛的沃土上,招搖地展現自己的魅力。清風撫來,白櫻依依不舍地剝離根部,隨著風兒片片散下一陣花雨。櫻朵於空中自由飛旋、舞動,劃出道道雪色的弧線,最後靜靜飄落在青瓷玉磚邊、綠壇花草中、檀木懸板上。甚至還有一葉玉櫻大膽地遠離群花,乘著微風降至那人雪白的衣袍。相比之下,才驚覺自己那身瑩白不足以掛齒,不禁愈加黯然失色,滑落在木板上不動了。
“噠!”一團透明的可疑液體飛射到木板上,瞬間摔出一小灘閃亮的汙跡。
“嗬~”清冷的一聲低笑自咽喉發出,緩然飄散周間,遁了聲息,好似那樂音從始至終僅是玄妙的幻聽。
那人隨意側躺在檀木地板上,隻掌撐首,墨發順著臂膀垂散至地,白衣如一朵玉蘭於板麵綻開,盡顯高潔與孤傲。
他緩緩抬手,指尖對準身前小獸的額頭輕輕一彈,又聽那清冷的嗓音響起:“就叫你雪糕如何?”
某獸霎時垮下臉,白了某人一眼。
糕你妹啊!本小獸辣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怎麼能取這個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霸氣的小名兒?好歹也來個驚鴻、駭浪之類的來襯托我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吧?整個文雅點兒的聽風、墨雨也行啊!為什麼偏要叫雪糕?!
某獸不滿地瞪著某人。改!給勞資改個稱呼!
齊冥非眯眯眼,好像在回應它:沒叫你老冰棍兒就不錯了,還在那兒瞎瞪眼埋怨啥?趕緊叩謝本主好心賜名於你~
某獸正欲撲上去撓某人幾爪子,忽然身形一頓,兩隻尖耳抖了抖猛地豎直,瞳眸一凜,立即朝齊冥非懷裏撲去。
齊冥非隻覺身上一重,某獸將毛茸茸的腦袋擱在他脖間,癢癢的氣息撲灑而來,聽它壓低聲音甚至毫不可察地施放靈力傳送道:“別讓他知曉我會說話。”
他?齊冥非抬頭望去,果然看見某狐狸站在廳院門口一眨不眨地望他。
心下一寒,齊冥非緩慢坐起。他左手摟住雪糕,眼睛直直地盯著狐狸。
桂玡琅眯起眼,臉上並無笑意。他向著某人款款而行,嘴上說道:“師弟可是不喜我打擾到你們遊戲?怎的露出這般敵對表情?若不是我們之間的百年情誼竟比不上一隻剛認識的夙葉獸?為兄真真是心寒啊~”
“……”我們也才認識沒幾天好嗎!別瞎掰胡餿啊!看起來就像陰險狡詐有刀必砍的大BOSS的你說這些不覺得可恥嗎!?
桂玡琅行至某人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一陣,忽然嘴角勾起:“是我唐突了,師弟不必在意方才之言。可想學習術法?為兄現在便可教你。”
“……”喂!你真的不是在挖坑嗎?我貌似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師弟?”
“……嗯,好。”勞資這叫隨機應變,絕壁不是畏懼強權!某人在心中狂嚎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