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一股風衝到某隻狐狸的麵前,楚子喬心急的問,“你說的段長老,可是西柳支係的段向雲?”
韓彩熹點頭,“你居然會認識,不過話說回來,你在西柳還不錯?可惜那聖女了,還沒洞房便辭別了人世,真是損失啊損失……”
沒時間理會這狐狸的YY,楚子喬隻關心自己的問題,“段向雲這次住多久,你可知道?”
打探的瞧了瞧她,韓彩熹忽然眯起了眼睛,“難不成你喜歡上了年紀的?不過段向雲在房事裏的特殊嗜好可是這風雨樓裏出了名的人物。”伸手掂起她的下巴,“你的牙口會不會過於強悍了一些?”
眉角也抽,嘴角也抽,佛開把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楚子喬無奈,“我是要殺了他。”
“恩?”韓彩熹一愣,隨後露出一副為什麼的表情。
楚子喬起身,“這個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反正不殺了他我就回不去耀輝,所以殺他是勢在必行的。”
韓彩熹點了點頭,倒也不深究。
見他點頭,楚子喬眼睛一亮,“你同意我進樓當姑娘了?”
“不行。”
“憑什麼?”
“憑我是這裏的老板。”
“為什麼?”
“為……”說道為什麼的時候,韓彩熹語塞在了原地,其實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為了什麼,隻是他憑著自己本能的直覺,不願意,不想。
可到底又是為什麼不想呢?
他也不知道……
楚子喬見韓彩熹是鐵了心的不讓她賣身,索性也不墨跡了,省下點口水留著從今天開始打持久戰用。
從這一天開始,楚子喬就死磕上了韓彩熹,無論他在哪裏,總能看見她的身影,他算賬的時候,她無聊的數著手指頭,他睡覺的時候,她躺在他的房簷上,就連上茅廁的時候,都是他在裏麵她在外,這樣的場景似乎又回到了她救他卻受傷時候的樣子,隻不過這次兩個人的角度,卻是相反的。
反正楚子喬每天都會打探隔壁屋子的段向雲,知道段向雲在等著幾日後的花魁大典,暫時不會離開,也就放下了心,慢慢和他耗著。
而對於這樣的日子,韓彩熹其實也並不鬧心,相反還會有一點點的自得,這種感覺就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甜不甜,隻有吃的那個人心裏最清楚。
又是一天晚上,在房頂上睡覺的楚子喬一覺醒來,揉了揉眼睛飛身進屋,見屋子裏空蕩蕩的一片,以為韓彩熹又去擺弄他那些銀票了,索性懶得再上房,直接打開門順著長廊朝著賬房走去。
這是一條很長的長廊,四周都是留宿在這裏的客人。
聽著四處房間裏不斷傳出了呻吟聲,楚子喬不免加快了腳下的腳步。
‘嘭!’的一聲,一道緊閉的房門被打開。
楚子喬朝著聲音看去,是不遠處一個喝多酒的健壯男子,晃晃悠悠的朝著她的對麵走來,看著男子衣衫四敞的樣子,楚子喬皺了皺眉,並不想招惹是非的她,靠在了牆壁的另一邊,繼續朝著賬房走去。
在兩個人擦肩的時候,楚子喬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眼前再次清晰的時候,卻是定格在了那酒醉的男子臉上。
把楚子喬當成這裏姑娘的男子本想調戲一下她,不想在看清她容貌的時候,一雙泛著酒醉紅絲的眼睛豁然睜大,隨即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的上下打量,嘴裏還不忘稱讚,“你是新來的?我怎麼不知道這風雨樓何時多了你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
男子噴出來的酒糟味讓楚子喬擰眉,抬起手掌正要劈開麵前的男子,腦海裏忽然閃現過韓彩熹的搖頭,遲疑了片刻放下了手臂,任由男子支撐在自己的麵前打量著自己,側臉瞥眼,咬牙隱忍。
本來韓彩熹這臭狐狸就知道她脾氣不好,死都不肯讓她進來當姑娘,如果這次動手了,不但前麵幾天的死纏爛打都付之東流了,想來以那狐狸守財奴的樣子,說不準直接將她扔出去也說不定。
她不能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必須盡早解決了段向雲。
所以為了正經事,為了能更快的回到耀輝,她決定忍,忍了這個一臉坑窪,滿嘴惡臭的男人!
見楚子喬不說話,男子忽然一笑,俯身用厚厚的唇貼著她的麵頰磨蹭,“美人,你什麼價格?爺我今兒個包下了。”
擰眉厭惡的將臉再朝一邊瞥了瞥,楚子喬暗自深深憋了一口氣,繼續忍!
一雙手順著她的大腿緩慢撫摸向上,楚子喬死死閉著眼睛,心裏早恨不得將麵前的男人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