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柳清然那邊還沒有消失說是到底是哪方取得了勝利?”司徒煌問道。
“確實。”大臣點頭。
“你馬上命人快馬加鞭的通知古蘭國君主和親的事宜。”司徒煌心生一計,隻要是得到了古蘭國的幫助,司徒淼定不敢輕舉妄動。
“不知皇上想讓哪位……”
“如月!”司徒煌打斷大臣的話,早在幾年前,古蘭國親自來耀輝的時候,就曾在大殿上看中了如月,不過司徒煌深知二人的歲數相差的太過懸殊,也就裝作糊塗的敷衍了去過,可是眼下,他要想求得古蘭國的幫助,就勢必套討好古蘭國的君主,所以眼下如月出嫁,是司徒煌唯一的出路。
第二天上午,什麼都不知道的如月還在自己的院子裏撲著蝴蝶,就被司徒煌派去的嬤嬤直接拉進了屋子裏開始洗漱更衣。
“你們要幹什麼?”如月掙紮。
“回郡主的話,皇上已經下旨郡主和親,一會隊伍就要出發了。”其中一個老嬤嬤按著如月的脖子,迫使如月低下頭,她們好能盡快梳洗。
“和親?和什麼親?跟誰和親?”猛然的告知讓月如呆愣在了原地。
“回郡主,皇上的旨意,已經將您指婚個古蘭國的君主。”老嬤嬤說完,不再等如月有什麼反應,著手帶著人開始給如月上妝換衣服。
已經如同被雷劈了的如月呆呆的任由下人們擺弄著,她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哥哥,居然把自己支配給了一個都可以做自己父親的人。
一直到被人推上了和親的馬車裏,如月終於回過了神來,她要跑,她不能就這麼任人擺布了,她不是傀儡,她是個人!
可是跑去哪裏呢?如月深知自己從小在皇宮長大,根本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就是在耀輝,她也隻不過去過王爺府和將軍府。
將軍府?如月這麼一想,眼前一亮,她可以去找子喬姐姐啊,想來這個時候子喬姐姐應該換個清然哥哥還在封地才是。
主意打定,如月安靜的坐在馬車裏,隨著隊伍朝著古蘭國的方向出駛起了程,等隊伍行至到一半的時候,如月忽然狠狠的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後大喊著在馬車裏打起了滾。
跟隨著和親的副將軍見郡主如此痛苦,以為是痢疾,不得不在剛出城不就,就靠著一處鄉鎮停了下來,吩咐了隨行的丫鬟看好郡主,他則親自下馬去找大夫。
“我肚子好疼啊,好疼啊!”見副將軍走了,如月更加的賣力表演,因為她知道,整個隨行的隊伍裏,除了副將軍以外,剩下的人不會武,根本抓不到她。
“郡主在堅持一會,副將軍去請大夫了,估計一會就到了。”身邊的小丫頭安慰著。
“你陪著我去樹林裏蹲一會吧,我內急的難受阿。”如月痛苦的擰起小臉。
丫頭見如月這般要求,心裏有些害怕,不過還是點點頭,陪著如月來到了離隊伍有些距離的草叢裏。
“你轉過去,我很快。”如月說完,裝作脫褲子的蹲下身子,然後趁著小丫鬟轉頭以後,悄悄的趴在了草叢裏,順著她能看見的方向爬遠了。
小丫頭等了半天也不見如月說話,回頭一看,空空的草地上哪裏還有如月的影子,大急之下,竟然忘記了稟報,站在原地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放出假消息說自己的軍隊還在耀輝邊關的司徒淼,已經帶人闖進了耀輝的皇宮。
“真的要手足相殘不成?”司徒煌深知自己中了司徒淼的詭計,現在就算是古蘭國派出軍隊,也已經來不及了。
“皇兄,你坐這個位子已經夠久的了,我隻是想坐一下,怎麼就變成了手足相殘了?”身穿金色鎧甲的司徒淼當著司徒煌的麵,坐上了龍椅,居高臨下的看著司徒煌。
“你想如何?”司徒煌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從前的那些慌張。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司徒淼掏出懷裏的一把匕首,扔在了司徒煌的腳下。
“嗬嗬……”司徒煌彎腰撿起地上的匕首,抬眼看著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親兄弟,千防萬防,獨獨忘記了防備他,然後到了最後,竟然是他最親的人,將他逼上了絕路。
司徒煌什麼都沒有再說,舉著匕首仰天長笑一聲,隨後拿著匕首狠狠的刺進自己的心髒,瞬間倒在地上,看著司徒淼的位置,睜著眼睛咽下了最口氣。